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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要劝两句?毕竟前脚刚走,后脚驸马就对公主动手,皇上和太后追究起来说不清楚啊。
    那就劝劝吧。
    “驸马,请听微臣一言……”
    “滚!”慕·情绪不稳定·轻尘暴喝道。
    “嗯呐。”
    林渊果断拱手行礼,带领太医们膝行而出,临到门边不管三七二十一拔腿就往外冲,冲进院内兜兜转转好一阵,才在月门外的蜿蜒小i径边找到一边哼小曲、一边修剪花枝的初月姑姑。
    “快,快去找太后……慕……要……”林渊气喘吁吁,脸上是惊吓过度的惨白。
    初月姑姑怕手中的剪刀伤到他,将其递给一旁的小宫婢:“林太医,您慢慢说。”
    “哎!”林渊一紧张就嘴笨,急得直拍大腿,“慕驸马要……家暴长公主殿下……”
    “噗嗤!奴婢还以为您要说个甲乙丙丁出来呢,”初月姑姑打趣他,“您有所不知,驸马是三脚猫功夫,到最后都是反被公主收拾的。”
    “这回不一样,天塌了!驸马要玩真的了!!”
    不远处,惊魂甫定的其他太医全都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七嘴八舌的帮腔:“初月姑姑……快去吧,老朽们方才吓坏了,幸好驸马还残留一点人性,把我们撵出寝殿,不然我们就血溅当场了!”
    初月姑姑:“!!?”
    殿内。慕轻尘像是突然被抽干力气,跌坐在地,双腿美人鱼似的斜摆,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涕泗横流肝肠寸断!
    常·一头雾水·淑表示,剧情突如其来,根本无法配合演出,非常想视而不见!
    “淑儿,咳咳,我对不起你啊……年纪轻轻就让你守活寡!”
    常淑:“!!?”
    慕轻尘撅起小嘴,模样甭提多惹人怜爱了,美色当前,常淑心如钢铁也成绕指柔,蹲过身去,捧起她红彤彤的小脸蛋,为她温柔地擦着眼泪。
    “好端端,别说不吉利的话。”咒你自个儿还是咒你媳妇我呢!
    慕轻尘甫地竖起食指,抵住常淑的唇,与她深情对视:“淑儿你改嫁吧!”
    有五雷轰了常淑的顶!
    她真的无语了,冷漠地推开慕轻尘,站起身想抬脚踹死她,最终被尚存的一丝理智给拦住了。
    捞过茶案上的茶壶,斟了一杯,一口饮尽。
    茶水早已凉透,味淡,带有些许涩意,就像慕轻尘一样,败坏她的好心情。
    她把茶盏重重磕下,回头看见慕轻尘莫名其妙地钻进了床底,在那里头蠕动蠕动……
    不由地凑上前,想要一探究竟。
    小半会后慕轻尘爬了出来,上半身在床底外,下半身还在床底内,手里却多了把兵器,其样子眼熟得紧,正是她前几日命人丢尽池子里的鱼肠短剑。
    “你胆敢把它找回来!”她耳朵和脖子涨红,是发火的典型前兆。
    慕轻尘像只遇到危险的乌龟,往床底缩了缩,右手紧握剑柄,一使劲把它掰了下来,从其中抖落出一张几经折叠的洒金宣,恋恋不舍地递与常淑。
    常淑犹疑接过,展开的那一瞬间瞳孔陡然收缩——惊现慕轻尘第三个小金库!
    “我就猜到你还有私房钱!”
    俗话说狡兔三窟,以慕轻尘地狡猾劲儿,三窟都算少的!
    常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上头的字迹细看,发现这份“小金库清单”与之前的都有所不同。字迹潦草随意,内容单一,只记有银两数目和藏匿地点,无经手商栈和钱庄,也未标注银两来源。
    与其说是清单,不如说是一份草稿!
    看得出来,当时慕轻尘无经验又谨慎过了头,所以书写仓促,应该是她第一份小金库。
    “你说!还有没有第四份、第五份……”
    “没有了,这是最后一份。”
    “本宫不信!上次你也说没有!”常淑劈手夺过她的鱼肠短剑,衔接好剑柄拔出剑刃,眯起眼看进空荡荡的剑鞘,“藏在哪的?”
    “真没有了!”慕轻尘支吾地解释,“淑儿,我没啥可以留给你的,等我死后,你把这些银两都找出来,算是我对你的一点补偿。”
    “补偿?”常淑哂笑,“总共就二十八两!”
    本宫才值这么点钱!?
    埋汰谁呢!
    老太后是由一众人等陪着来的,除开配额在身边的近侍,还有为她引路的初月姑姑。
    她们步履匆匆,紧赶慢赶的进了如意殿。恰逢塔珊趴在正殿前的大铜缸边赏玩游来游去的锦鲤,一见太后她老人家,匆忙问安。
    老太后一头的汗,没工夫顾念她,搭着桂嬷嬷的手臂一路朝里走。
    绕到寝殿时,发现太医们都在,想来是特意等侯在外头,准备随时冲进去施救。
    “给本宫把门撞开!”她抬手指着门环,捏在指尖的手帕抖得跟抹布似的。
    两名金吾卫首当其冲,按吩咐照办,下一息,一血腥残暴的场景映入眼帘——
    常淑手提锋利短剑,打算对慕轻尘痛下杀手,而慕轻尘手无缚鸡之力,凄惨地缩在床底下瑟瑟发抖……
    不好!长公主要弑妻!!
    所有人都惊吓过度,全身抽搐。
    砰砰砰砰砰……
    下跪声前仆后继,大家都不甘人后,生怕晚一步就没位置了……
    第68章 弱娇驸马上线
    太后自十四岁进宫,从官女子一步步做起, 升常在、升答应、升贵人, 再升嫔和妃……数十年如一日,自诩是见惯大场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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