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儿,既然渺然已经成为你的妃子,从今往后你便要好好对待她,当年你父皇打天下,没了方卿家的辅佐,你父皇怕是早就在那战场上掉了脑袋!”
陶政听后先是看了看方渺然,方渺然这张脸蛋他当然是喜欢得不得了,但他又不敢轻举妄动,先不说佛珞,他觉得,这方渺然,其实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是,父皇,儿臣定将好好爱惜渺然,定不让她受半点委屈!”陶政说这话时,若不是对他这人稍有了解,还真的很难听出破绽。
站在一旁的二皇子此时轻咳了一声,他盯着陶政,随即看向圣上。
“父皇,前一阵子听闻您身体欠佳,听说薛妃对您照料有佳,亲自给你煮那太医开的膳药,不知父皇是否有些好转?”
那圣上听到薛妃,瞬间喜爱之情浸在眉梢之间,他乐呵呵地看着二皇子,似乎对自己这个儿子也是很满意,至于为何皇位传予陶政,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为嫡长子。
“晓儿,还是你关心父皇,父皇身体甚好,甚好。”
那二皇子听后露出了笑容,他看着陶政,神情想要透露什么,随即他说道:“看来薛妃,是真的好。”
陶政听后心中咯噔一声,突然不安了起来,手心直直冒着汗,莫非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方渺然目睹几人对话,因着自己的身份不便插话,也不想插话,那二皇子在方渺然思忖间,看了她一眼,两人四目相接,仔细一看,这二皇子的眉眼竟有些熟悉。
“父皇,渺然今日身体欠佳,应是昨日有些劳累,儿臣想要先行告别,带她回去歇息。”
那圣上听到陶政这么说,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三下两下便谴退了二人。
路途中,方渺然问陶政,为何如此心急离开,陶政保持沉默,在花园岔道与方渺然告了别。
薛妃见到陶政时,满脸欢喜,却迎来的是陶政的冷漠。
“你最近给父皇煮药的事,怎么连那晓丰都知道了?”陶政一踏入薛妃府,直接开门见山。
薛妃听后,脸瞬间就冷了下来:怎么,陶政,既然敢做,还不怕有人知道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懂吗?
薛妃话音刚落,陶政上前一把扣住她的脖子,一双眼睛盯着他冷酷又凛冽。
陶政的手爆起青筋,薛妃觉得自己几乎快要窒息,过了好一会儿,陶政才松开手,薛妃步伐不稳,瞬间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她盯着陶政,眼睛里泛满了泪水,随即大哭了起来,充满了悲楚。
“陶政,这件事,如果我出了事,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你!”
陶政本就烦躁,听到薛妃这么一说,焦急得四处乱走,随即他一脚踢在桌子上,大吼一句:你给我闭嘴!
第四十章
【暗中商议】
陶政与方渺然叉开道路后, 方渺然独自一人准备回太子府,途中经过那宫中的御花园,还未走几步路, 就被身后一人叫停了下来。
“方小姐, 请您留步。”方渺然一转身, 发现是一太监,不免心生疑惑, 那太监也不磨叽,直接说自己是二皇子的随从,这人也是大胆, 明明这宫中的人都叫她太子妃, 他却叫自己方小姐。
“方小姐,冒昧叫住您,只是今日您身边没有宫女随从, 才敢见机行事, 二皇子有事和你商议,还望方小姐赏个脸。”
那太监的这番话, 倒是让方渺然更加疑惑了, 这二皇子与自己也就一面之缘, 也就方才不到一个时辰的事,会有何话与自己讲?
看出方渺然有些犹豫,那太监眼睛珠子灵机一转, 连忙说道:“我想如若这次你不去, 日后也会与佛姑娘商量。”
方渺然听到佛珞时,有些诧异, 但并未表现出来,她略微打量了一下这太监, 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个答案:这二皇子一定不简单,但是好是坏,下不了结论。
方渺然点点头,那太监立马松了口气,立马给方渺然带路。
晓丰从陶政离开以后,也从圣上那儿道了别。关于陶政,他那一举一动,自己当然是了如指掌。不过他从回到殿堂中心中还是开始有些隐隐担忧,直到看到方渺然和太监一同走来,才舒了口气。看来,这方渺然还算是明白之人。
方渺然一踏入殿堂,晓丰便站起身子,立马迎接他,态度倒也不卑不亢,尽了主人之礼则已。他把方渺然领进内堂,那太监立马退下,只剩两人。
“不知二皇子有何事与我商议?”先开口的是方渺然,她当然是满腹疑惑,如若不是那太监说起佛珞,她是一定不会来的。
那二皇子一改方才面对陶政的模样,现下是一副温文儒雅的样子,说话声量不高不低:“方小姐,你先别紧张,容我慢慢道来。”
他先是看了看方渺然,随即一副诚恳的模样,说道:“其实晓某早就知晓方渺然已有倾心之人,这人当然不是三弟,我想这桩婚约,如若不是因着父皇与方大学士的关系,我想方小姐应是不愿意的。”
他谈话时一直看着方渺然,似乎这番话早已打好腹稿,不等方渺然回答,他又说道:“父皇近年身体欠佳,太子之位虽早已定下,但晓某心有不甘,便探了探陶政的底,不查不知道,我没想到,陶政竟,连父皇,也加以陷害。”
方渺然听后瞳孔震惊得瞬间放大,陶政竟然陷害自己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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