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不就是命格属阴的人吗?南王世子不会也要喝你的血吧?香荷惊恐问。
薛妙玉脸色惨白,抖得更厉害了,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嫁给荣楚,绝不能!哪怕皇上许她贵妃之位又如何?她命都没了,还怎么当贵妃?
你说的是真的?薛府内,薛锦听完女儿的话,也是一脸惊恐问。
薛妙玉道:女儿亲眼所见绝不会有假,父亲,我不能嫁给荣楚,我会死的!
无论如何她都要让父亲推了这门亲事,哪怕她不当贵妃!
玉儿你别急,为父先去探查一番,如果真如你所言,为父会想办法去和皇上说的。薛锦安抚道。
薛妙玉急道:父亲,事情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绝不会有错,还查什么查?您现在就去跟皇上说,我不嫁给荣楚,父亲,女儿不想死啊!
好好好,为父想一个法子帮你推了这门婚事。薛锦拍拍女儿的手安慰。
薛妙玉向来聪慧,马上就想到了法子,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薛锦也明白了女儿的计策,只得配合,请了大夫,私下收买,商议好说辞,次日正准备让人把女儿病重的消息传出去,突然宫中传来旨意,要他入宫,他赶紧换上官服,跟着传旨太监入了宫。
来到宫中被带到御书房,他入内便见南王荣战和世子荣楚在里面,暗暗惊慌,难道皇上已经提了赐婚的事?
薛爱卿,今日诏你入宫是有一件喜事要告诉你,南王世子刚刚向朕求旨赐婚,要娶你家千金为世子妃,不知你对此事可有异议?赫连轩笑问。
薛锦惊诧的看向荣楚,世、世子要娶下官的女儿?
是啊,薛太师,我对令千金钦慕多时,先是我有病在身,怕耽误了令千金,如今我的病已经好了,特向皇上求娶,还请薛太师成全。荣楚拱手朝薛锦一礼,十分有诚意。
薛锦想到女儿所说之事,冷汗都下来了,他普通一声跪在地上,朝赫连轩道:皇上,臣不能答应南王世子的求亲。
这是为何?赫连轩眯起眼睛,盯着薛锦,先前便与他商议好了,他会赐婚,如今荣楚主动提出来要娶他的女儿,这不是瞌睡来了送枕头的好事吗?薛锦竟然不答应?他是什么意思?
薛锦道:皇上,小女外出染了恶疾,病倒了,群医无策,臣怕她的病过人,准备把她送到庄子里去养病,怕是无法嫁人了。
薛小姐病了?她得了什么病?荣楚一脸紧张的问。
薛锦暗骂,还不是让你这个畜牲给吓的,但他面上未曾表露,回道:大夫也查不出来,说是怪病。
无妨,我也病了多年,都说久病成医,要不我去看看薛小姐?兴许能看出点门道来。荣楚道。
薛锦吓得忙道:不劳烦世子了,大夫说小女的病过人,下官可不敢让世子去冒这个险啊。
这荣楚有些为难了。
荣战道:小楚,既然薛太师一番好意,你就不要去了,免得让太师为难。
孩儿听爹的。荣楚应下了。
荣战再对赫连轩道:既然薛家小姐病重,此事就当臣没提过,等薛小姐病养好了再做计较。
也只能这样了。赫连轩不悦道。
荣战父子退了出去,赫连轩拍案怒道:薛锦,你在搞什么鬼?
回皇上,小女是真的病了,并未推托之词啊!薛锦露出一脸哀痛,昨日臣将皇上对臣说的话告诉了小女,小女并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只是傍晚的时候出了趟门,回来就病倒了,高热不退,昏迷不醒,还喃喃自语,请了许多大夫也查不出病因。
赫连轩惊讶,竟有这般怪事?薛爱卿别急,朕让太医去诊治,一定能将薛小姐治好。
臣谢皇上隆恩。薛锦磕下头去,心中暗道,好在已经让女儿服了药,就算太医去看也看不出什么来。
皇上,薛小姐确实病得十分厉害,臣也查不出病因,怕是中邪了。太医诊治过后,朝赫连轩回复。
赫连轩暗惊,中邪?好好的怎么会中了邪?
这个臣就不知了。太医摇头道。
赫连轩拧起眉头,看来薛家这枚棋子是不能用了,可眼下也没别的棋子可用,罢了,就让南王府再多活一段时间吧。
姐夫是没看到薛锦那副吓得魂不附体的模样,实在是太好笑了。南王府书房,荣楚朝贺铮道。
贺铮喝了口茶道:亏你小子想出这种损招来,把薛小姐给吓得病倒了,这才免了一场祸事。
他们终于明白了荣楚前几日说要多服药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是要做场戏吓薛妙玉,别说是薛妙玉吓着了,就算是他这样的大男人听闻也骇得慌,喝人血,啧啧,亏他想得出来。
小楚这是兵行险招,但总算是有惊无险。荣湘笑道。
荣战不解问:小楚,你怎么知道皇帝会给你和薛家小姐赐婚?
薛家是太子之师,深得皇帝重用,皇帝是一定会让薛家帮他谋划的,而且先前姐姐的婚事多少让他亏心,也让我们家寒心,他为了挽回南王府的人心,定是得给我赐一门好婚事,薛妙玉是京城第一才女,把她嫁给我一定能让南王府对他感恩戴徳。荣楚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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