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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雨青不禁微微一颤,打着退堂鼓的脚步被尤里卡的手腕擒住,搂着他的腰给拽了过去。他摇摇晃晃地坠进男人的胸膛,屁股沉在他的大腿上,似个jì子正对娼客投怀送抱。
    尤里卡捞起他藏在腰后的手掌,连着匕首一起扯出来,他轻轻咬了一口靳雨青的手指,将刀刃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却又对这明晃晃的危险视而不见,转瞬搂腰揽肩,朝他索吻。
    被靳雨青避开,他还委屈起来:最后一个,好么?
    怕我自己走掉,你刚才去找我了?靳雨青不答反问,用láng。
    尤里卡笑了:对,用láng群,不过它们非常听话,不会咬你我虽然也去了,可是岩岛太大了。
    你不该差遣它们,你应该继续用你那蹩脚的语言蒙骗我。这样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知道你继承了你父亲的能力,成为了岩岛新的主人。靳雨青压低了声音,呼出的湿气盘旋在男人的耳边,暧昧地似一个前戏的吻,但冷冽的匕首却在对方颈侧压出了一道凹痕,尤里卡,你这个红教的继任者。
    尤里卡握住他颤栗的手腕,手指摩挲青年唇畔:还有你不知道的,雨青。我将成为我的父亲,像他一样生、一样死,一样被困在这个没有人烟的海岛上,被旧怨吞噬。
    仪式没有成功,哈里斯已经死了!尤里卡,你不是他,绝不会成为他!靳雨青瞪紧了双眼,反驳他的话。
    我是他选中的容器,是他播撒的种子,那种子埋藏数年,如今已生根发芽。他虽没能成功占据我的躯壳,却仍想利用他那残存的邪灵力量,渐渐蚕食我的意志,将我变成复仇的傀儡。
    我随时都有可能站在你的对立面,成为你道路中最大的阻碍。尤里卡贪婪地吮咬他的唇ròu,任那锋锐的银刃划破肌肤,渗出一串殷红的细珠。
    靳雨青仍然摇头:那我们走,离开这里
    这座岛是我的囚笼,只有这里的绿石祭台才能让我保持人形!尤里卡粗bào地打断他的话,心底的急躁翻腾上来,一把夺走匕首,将他从自己膝头丢下去,你还听不懂吗,我需要信徒和鲜血祭祀,要像哈里斯那样成为一个杀人狂魔!靳雨青,你不会想看到那样的我。
    他从上而下地压过去,将脸色煞白的青年笼在自己身躯的yīn影下,黑发如沼泽细蛇一样盘绕在靳雨青的脸侧,你所想的、你所爱的那个人类的我,只有靠这种办法才能维持,否则我只能是一匹没有人xing的láng。所以,只有我死了才是真的一劳永逸。
    魂音绕耳般,靳雨青感觉道脑海混沌,他心知自己受到了蛊惑尤里卡希望他能将他杀死,以扼死未来会发生的所有的不定数。
    当真是一劳永逸。
    他猛地将身上男人推开,因为用力过大,尤里卡被推倒在木榻边缘,脑门咚!地撞在坚硬的木头上,瞬间肿起了一个又高又红的包。
    靳雨青踩着重重的脚步离开房间,头也不回,还故意甩了一下门,晾着尤里卡一个人捂着脑门愣神。片刻尤里卡举起酒壶给自己猛灌了一大口,又想走吧,走了也好,现在还来得及赶上猎鹰团的步伐。
    可没过多久,青年一脚踹开门,他竟然端着一盆清水回来了,还生拉硬拽地把尤里卡两只脚摁进水盆里,慢慢清洗着,手指似海绵一样揉捏着脚心,然后用柔软巾绢擦gān净。
    你刚才到底听没听见我说的。惊诧了一阵,尤里卡咽了口酒液压惊道。
    对方很平静:听见了。
    所以呢?你的反应就是给我洗脚?还附加按摩pa!
    不然呢?靳雨青上下扫视着对方,不怀好气地说道,人要想着怎么活而不是怎么死。就算你说是为了任务,我也没办法对你痛下杀手。我怕我以后与你同chuáng共枕,连做梦都会梦见自己满脸满手都是血的模样。我也怕杀你成习,以至于为了任务不择手段,到了那种地步,我们之间真的还有感qíng可言吗?
    尤里卡:
    你被迫继承了哈里斯的旧怨也好,人形láng形也罢,你没听过一句话叫船到桥头自然直吗。还没有到那一步,没必要堵死自己所有的路。靳雨青擦净他另一只脚,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成果。他抬起眼睫凝视了一会儿尤里卡,忽尔毫无预兆地半跪在地,低头吻了吻他的足尖,眸垂目阖眉色微敛,虔诚地仿若跪拜天神。
    诚然,尤里卡现在已是个不折不扣的邪教首领。
    吻下的足背不自禁地绷紧,尤里卡低头俯视着,一烈热火从被软唇亲触的足端熊熊燃烧上来,直蒸得他喉咙gān涸似裂,好似真的要发起高烧来。
    靳雨青,他念着他的全名,如父神询问自己的子民,你知道在红教里,亲吻足尖是什么含义么?
    这是个多么热烈的宣誓举动,以至靳雨青吻上来的那刻,他就禁不住心脏颤抖,身下烧起的火让他涨疼。不等靳雨青给出答案,尤里卡已迫不及待地将之宣之于口:是臣服,代表你的身和你的心,将成为红教父神的所有物。
    他勾起青年的下颌,酒气沉醉地缠绕他的鼻息,你知道,现在红教的父神是我。
    靳雨青挑了挑眉梢,顷身而上,两手环在尤里卡的身侧,小声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想要信徒么?我现在就向你宣誓,我将成为你最虔诚的信徒,绝无背叛。盼父神你能长久地与我在一起,接纳我,引领我,并且使用我
    似被雀挑逗地啄了一下,宣誓语被尤里卡恶意偏解,他的金白衣袍之下可见明显地突起了一块,可疑的湿痕顶在凸端,跃跃yù涨。
    尤里卡白目发红:雨青。
    嗯?靳雨青懒洋洋地应了声,长臂伸去,捞起他搁置在一旁的酒壶饮了一口。
    我想gān你。
    第95章与láng共舞13
    哈里斯的房间里铺着一整块的羊毛地毯,靳雨青近乎赤luǒ地仰躺在地板上,感觉不到丝毫的冷意,他伸手从榻边扯下一条薄毯盖在腰上,黏腻的不适感让他扭动了下身子,转眼看到窗fèng里透进的日光。
    靳雨青觉得渴极,摸到的玻璃酒壶里却空空如也,而尤里卡不在,许是刚才他被cao弄得意识模糊的时候离开的。他回想起那日宣誓成为尤里卡的信徒的qíng景,那个男人发了疯般的将他压在身下,身体被折叠成各种形状,吞吐着对方蓬勃的yù望,从此一发不可收拾,酒和爱yù成了两人聊以度日的唯一乐趣。
    红教父神虽然换了人,但圣殿里的侍女仍然对这个邪教心怀敬畏,甚至是异样的痴迷。她们不愿离去,不管驱赶多少次都是偷偷的躲起来,第二日堂而皇之地站在神像下肃穆地祈祷。
    她们更加盼望能够入得新父神的眼,得长久永生、得恒久幸福,划破自己的身体,用鲜血灌注绿色宝石,进行私下的血祭活动。
    每捉到一个,靳雨青便bī迫她们jiāo出宝石并销毁,但向父神献血的少女仍然源源不绝。饮血的快感让尤里卡上瘾,也让他瞬间就能拥有无限的生命活力。哈里斯死后,留在尤里卡体内的邪灵之力愈发壮大繁荣,使他无法自控地渴望献血,像个深度中毒的瘾君子。
    靳雨青将口中津液咽下,湿润着gān裂的喉嗓,手却qíng不自禁地探进薄毯里去,越过小腹的丛林,触到一处仅为尤里卡绽开过的隐秘,微凉的指尖将将按到那方柔软地带,括约肌被激惹得狠狠一收缩,突然从狭fèng里涌出大量湿黏,顺着臀fèng向后流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就连空气里都积存着无法排遣的石楠花的气味,深觉眼下自己这种状况实在是糜烂透了。
    嗵
    门外传来一声倒地的声音,靳雨青紧张地想站起来去看一眼他生怕尤里卡出了事,可双膝却打着软地跪回到羊毛地毯上。房门被打开,尤里卡捧着一筐浆果闯了进来,眉头紧紧皱着,袖口溅上了几滴红色。
    靳雨青心下了然,道:又有人向你献祭了?
    嗯
    青年眸色渐冷:你接受了?
    浆果筐翻打在地上,椭圆小果滚了一地,尤里卡沉下腰抱住他,呼吸粗重地摇了摇头:那是毒品,雨青帮帮我,我快抗拒不了了
    靳雨青听他并没有接受献祭,心下微微宽慰,抬手环住了尤里卡的腰臀,神色魅然地咬开他系束衣袍的腰带,饥渴地嘬住他的顶端,跪着的大大岔开的双腿更加重了视觉上的冲击。
    尤里卡的十指cha进他的发里,似要将他推拒。
    来要我,来要我吧尤里卡,靳雨青道,我帮你戒毒。
    以一种名为qíngyù的毒,以毒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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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再一次四合,凄冷的月光将岛内的岩石枯枝染上一层银白霜华,一道脚步声在林间快速疾走,掠过湿润的泥土地,在空气中呼出一团团的热气,闪瞬藏在了圣殿附近的一道岩fèng里,手中短剑刃上飘血。
    紧跟其后的还有个灰褐色的快影,幽绿的眸子四处撒着,最后向另外一个方向追踪而去。
    岩fèng里的人影渐渐走出,悄无声息地偷偷摸进了圣殿。
    他抬头望了一眼无面神像,那高大的石头雕塑似乎与之前不太一样了,颈上那条最具标志xing的项链被人砸毁,充作吊坠的绿色宝石不翼而飞。
    男人将短剑的血迹在袖上擦净,紧紧握在手里,贴着石壁登上了盘旋而上的石阶。
    不、不能再放了,尤里卡靳雨青屈起的双腿被折向肩膀,羞耻的某处一开一翕地吞咽着红彤彤的果实,将整圈皱褶撑得柔软湿润,浆白色果汁从罅隙里渗出来。
    暖热湿滑的软物将露堵在外面的半颗圆果推了进去。
    几颗了?苏沉的声音从下方响起,沿着尾椎骨骼响彻脑海。
    七、七颗,靳雨青哈、哈地吐着气,眼朦如雾,湿漉漉地勾着人,呜尤里卡不要浆果了,要你、要你!
    尤里卡抹掉他眼角滴落的生理xing泪珠,在他腰下垫了个软枕,按着大大打开的双腿,将自己的巨物推挤进青年的身体,借着浆果汁液的润滑顶入至根,紧接着大开大合重重伐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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