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眨了眨眼。
真的只是经济利益吗?rdquo;他不动声色地问道。
那个俄国人不自主地看了看土岗后停着宇宙飞船的那个方向。
您怎么认为呢?rdquo;
李随着他的目光脱口而出地说道:如果我没弄错的话,那里大概是个晒盐的盐场吧。您从前为什么从没想到过开发彦若湖呢?rdquo;
您到底想得出什么结论来呢?rdquo;拉温科夫几乎再也掩饰不住他内心的紧张。
与从前的敌人达成一致。rdquo;李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喝着茶。
你们是不是想对我说,这纯属偶然呢?在离此地不到十公里的那个地方停着lsquo;星尘号rsquo;。它比世界上所有的盐湖都更有价值。而且,从什么时候起俄国人为蒙古的公司工作起来了?rdquo;
柯斯诺夫作了一个不小心的动作,然后看到了克莱因在他面前举着的手枪的枪口。
干嘛如此沉不住气呢?rdquo;李柔和地指责着说,我们都是好朋友。柯斯诺夫,别忘记您口袋里的手枪。克莱因,您把您的也收起来。如果我们在更危险的对手面前不能联合起来,那是很可笑的。我说的对吗,拉温科夫?rdquo;
俄国人慢慢地点了点头。
您怎么这么快就把我们看透了?迄今为止还从来没有人怀疑过我们不是公司的人呢。rdquo;
之所以如此,大概因为我们是同行吧。rdquo;李友好地说道。给您布置任务的不是叫伊万middot;马丁诺维奇middot;柯谢洛夫吗?rdquo;
两个俄国人惊讶地点了点头。
你看,rdquo;李继续说道,这样一来我们就一致了。现在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西方情报机构的克莱因少尉,我是李斋东少尉。这样一来,大国的三位代表终于坐到一张桌子旁边来了,尽管它是戈壁沙漠中的一张晃晃悠悠的木头桌子。你们说老实话,还有使我们成为敌人的理由吗?rdquo;
拉温科夫摇了摇头。
您说得对,李少尉。我想,我们应该达成一个停火的协议,我们不是有共同的目标吗?rdquo;
克莱因问道:如果我们的目标达到了会发生什么呢?rdquo;
没有一个人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达尔文港是澳大利亚北岸最重要的港口。
澳大利亚虽然在政治上和经济上属于西方集团,并且在华盛顿驻有一名代表,但大部分人主张这个大陆中立。虽然如此,布利知道,当他把直升机降落在海岸附近的沙漠高原上时,他绝对不是降落到了一个友好的国家内。已经拂晓了,近处城市的灯光已照到了他的身上。
弗利普,你一起进城吗?在城里你可以在某个旅馆里过夜。明天我把钱给你,那样你飞回去便没有什么障碍了。rdquo;
好的,布利。你知道我必须到我妻子那里去,她快生孩子了。rdquo;
是的,我知道。rdquo;布利点了点头。孩子的事慢慢地都把他弄烦了。忘掉你的担心吧。我们还要步行半个小时。但愿没有人看到我们降落了。rdquo;
布利顺利而说话算话地将他的被保护人送到了约定的地点,并在晚间了解了全城的情况后回到了直升机。一名挨了传心辐射器辐射过的警察自愿地向他讲出了一切所需要的情况。
弗兰克middot;Mmiddot;哈加德医生住在城东他自己建立的医院的一栋配楼内,在那里他也有实验室。两年前,他在该实验室内研制出了抗白血病的血清。
布利按照警察的描述确定了方位,驾着直升机紧擦着飞过了闪着白光的公路的上空,一直到公路的分叉处。他又顺着岔路飞,并借着比较明亮的海面很快地看到了那幢大楼的侧影。
他降落在了有些偏僻的林中空地上,然后将传心辐射器揣进兜内,胳臂下夹着一台长效发电机就上路了。
弗兰克middot;哈加德没有睡觉。
他惊讶地望着这位这么晚到来的访问者,并请他进了屋。他好奇地看着布利小心地放到桌上的那个小箱子。
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吗?rdquo;这位著名的医生问道。
布利更仔细地看了看他。哈加德是一名又高又壮的男子,头发是深黄色的,眼珠是蓝色的。他大约有四十五岁,脸上露出了一种友善和令人信任的表情。
要请您多帮忙了。rdquo;布利开口说道。我叫雷金纳德middot;布尔。我不知道您是否已经听说过我的名字。rdquo;
您住在达尔文?rdquo;
布利很失望,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不,我从蒙古来。rdquo;
哈加德啊!rdquo;了一声,并没有更多的表示。蒙古起码有五千公里远。大概是一个疯子,他随便说了个地方,医生想着,必须小心地对待他。
是的,更确切地说,是来自戈壁沙漠。rdquo;
还是这么说!rdquo;哈加德不由自主地说道。但他控制住了自己,关心地问道:徒步来的?rdquo;
只有最近五百米是徒步来的。rdquo;布利按真实的情况承认道。
真见鬼,他怎么才能使这位科学家弄明白他想让他做些什么呢?我需要您的抗白血病血清来治疗一位病人。只是,支付方面我有些为难。我只是给您带来了些东西hellip;hellip;rdqu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