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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他还听从了炭治郎的建议自学了IT。是的,看一遍就会了, 学霸的世界非常可怕。
    这样的他, 眼中的一方通行就是灵力构成的纯粹存在, 所谓的矢量操作就是内嵌咒文(代码)以环装交错编制旋转,实际存在之物。一眼便可见其核心的他甚至都能一剑将这个一方通行直接‘分解掉’, 没有这么做而是解体一方通行的超能力,已是他留手了。之后他第二剑,就直击一方通行的要害,用剑柄。
    第二剑的出剑位置相当刁钻,速度又极为快,快到完全超出人类可以比拟想象的境界。本来尚是人类时,缘一的剑法就速度超群,变成了鬼,没有身体这一局限,如今更是恐怖难以想象。
    一方通行的矢量操作近乎全能,但也仅仅是近乎而已,他的矢量反弹也好,释放也好,建立在脑中的高精度运算。也就是说,只有预测(推算)出矢量方向才能进行各种操作。而继国缘一的剑法之快,哪怕不使用他的双眼,也至今未有人能跟得上他的速度。
    也就是说哪怕第一剑没能让一方通行的能力失效,第二下一方通行其实还是根本无可能躲开或防御。哪怕,退一万步,一方通行真的盲猜出他的攻击方向,通过大脑运算来发动能力进行矢量反弹也要时间,而时间正是他所没有的。
    ……有着刺客速度的剑客对战法师,真的是虐菜到让人想删号。
    真的,缘一已经是留手了,但一方通行的肉身基本没怎么锻炼过,甚至因为他太过习惯于超能力,导致身体比其他普通人更孱弱。
    其结果就是一方大爷直接翻转飞空撞在墙上成为壁画,肋骨全断加强烈的脑震荡直接昏迷过去。
    “……?”
    继国缘一一脸迷茫,他真没想到号称第一夸下海口之人,在他手上连两招都撑不下去。他选择性忘记了就连无惨也只在他剑下一招就四分五裂,好歹一方通行还用了他两招,还是那种作弊BUG式开挂的两招,已经比无惨强很多了。
    及时赶回来的上条当麻本来是准备救朋友的,见到此发展,目瞪口呆之后连忙挥手大喊:“请住手,您那样不行!他会死的,他已经输了,请住手啊啊啊啊!!!”
    缘一:……。
    他就知道,除了兄长大人,没人有资格称第一。
    ……是的,我想你此时应该知道了,当年他的哥哥黑死牟为何会如此崩坏愤恨想要砍死亲弟弟。因为他弟弟不仅强得不是人,还是个四处宣扬自己哥哥如何厉害的哥吹。
    羞耻啊!明明没那么厉害!却被弟弟宣扬得无所不能十分强大,面对鬼杀队内部各种惊讶与崇拜的目光,在继国岩胜来看无异于羞辱跟指责。他的日常就是——他弟缘一出去干翻各种强者(不限于鬼),然后放下‘我仅仅是世界第二强大的剑士,第一就是我兄长大人’这样的话,然后那些被.干.翻的强者提刀来找自己,被他费尽全力打败之后却一副受了骗的模样,这样的循环黑历史!
    我要当世界第一的剑士的意思,不是你把所有世界第一都打平了逼他们叫我第一,缘一你这个混账啊啊啊!!快住手,住手啊!!!
    ……黑死牟恐怕不会想到,自己死后,弟弟竟然还这么干,让他丢脸到了异世界就是。
    *
    与缘一不同,炭治郎是在进入副本第二天就确认了自己选错了。
    这让他忧郁了一小会儿,自己不是最了解咲子的一个,真是太过打击他的自尊与自信。
    那么缘一呢?他选中了吗?
    只要想象一下这样的可能性,就让他妒火中烧。
    啊,他知道,他知道,咲子喜欢女孩子啊!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鬼又没有性别,我为什么不行?只要制造机会,多加相处,说不定再试一次就可以了呢?
    ……如义勇所料,鬼王炭治郎的确朝奇怪方向滑去。尤其在上一个圣斗士副本被过于冷漠对待,导致心理状况急速恶化。
    野崎君就是担心他有其他念头,才刻意对他不如以往那般亲近,其结果造成完全相反的副作用,让鬼王大人心理上难以接受这样的‘朋友模式’。
    ……普通朋友会被这般冷遇,他当然不想当普通朋友!为什么不能像从前一样对他好呢,咲子?果然不是通灵王的错,就是缘一先生的错!总之咲子是不会错的!
    是的,跟每一个臭男人一样,炭炭认为有错绝对是其他人的错,自己喜欢的人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因而对缘一先生产生敌对情绪。
    是不是很过分?但苛责他之前,先想一想他的实际年龄。
    炭治郎才十五岁。
    如此年轻的鬼王,成为鬼之时尚且是个少年。人间的亲情与爱情,他又接触过多少呢?在现代,这般年龄的小孩子们还在学校,为一点小事嬉戏打闹,唯一需要担心的是今天的课业跟明天的早点吧?
    然而这名少年,这名如此年幼的男孩,在如此花季之时,已经遭遇人间最为痛苦之事。
    家人惨死,妹妹变成鬼。
    为了复仇跟拯救妹妹,加入了鬼杀队。
    结果却被仇人感染成为了鬼王,失去了自己赢得的信赖、爱戴与一切。
    最终选择放弃了维系自己人心的唯一亲情,为守护鬼族站到人类对立的一面。
    这样一个因为过分温柔,而众叛亲离的少年,在他人生一无所有之时,唯一站在他一边的人,他怎能不思念,怎能不眷恋,怎可能轻易的放开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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