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视着她,唇色因为鲜血的润泽变得更加艳丽。
锦林的脑袋因为缺氧而发晕,陆肖铭整个身体的重量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曲起膝盖试图把他踹出去:滚开!
陆肖铭的反应速度很快,顺势用力扣住她的膝盖,按到身侧,让她踢不到自己,锦林挣扎反而让他的身体温度急剧升高。
别动,他低头靠近她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你越动我就越兴奋。
我叫你滚开!锦林扭着上半身,头侧过去,躲闪着他的亲吻。
陆肖铭不执著于她的嘴唇,蹭开她的大衣外套,他光是压制就十分费力,根本腾不出手。他呼吸声越来越不可描述,脸埋在她的不可描述的位置,一使劲牙齿便扯断了她的衬衣最上面的扣子。
你有没有和盛安星睡过?陆肖铭用力咬住露出来的皮肤,在即将破皮前才松口。
锦林这次连话都懒得跟他说,只是不停微调姿势,寻找发力的位置。
考虑一下我怎么样?陆肖铭不可描述着自己咬出来的齿印,不让盛安星知道,他就不会不高兴他能给的我都能给你,我会让你舒服的。
这般热情推销自己当她的秘密情人,简直不可思议,锦林忍不住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只是一遍遍重复:别不要我,锦林
好似陷入魔怔般吻着她,渐渐的那一小片皮肤微微发红,不能再让他满足,陆肖铭松开了一只手,去解剩下的纽扣。
锦林看准机会用力扭住他的另一只手臂,背部用力,带着陆肖铭从沙发上滚了下来,这次两人姿势颠倒,她居高临下地看他,膝盖顶住他的胸膛,将他的胳膊拉直,陆肖铭发出了吃痛的闷哼。
他躺着的位置下面有玻璃杯的碎渣,或许已经将他扎伤了,而他的右手依然鲜血淋漓,血尚未止住。
你应该去看医生,让车子停下。锦林说,牵制着他没有动,她只要再稍稍施力便能将陆肖铭的肩膀卸下来,听到没有,让车子停下。
我不会放你走的。陆肖铭痛得脸色发白,语气却强硬得很。
锦林冲着隔板处喊道:陆肖铭现在受伤了!快停车!他需要止血!
车速顿时慢了下来,前方传来了司机的声音:陆先生,您现在怎么样了?
我没事,别听她胡说,你继续开车。陆肖铭回答,这种情况下他还朝她扬起得意的笑,乖乖跟我回家,到了公爵府,就是盛安星也闯不进来。
话音刚落,车子忽然打了个急转弯,锦林的身体被惯性抛往一边,却在即将重重落到地上的玻璃碎片时,他拉住了她的腰身,用自己的身体作肉垫接住了她。
在身体被砸中的那一刻,陆肖铭的脸都痛得扭曲了一瞬,他睁开眼睛,刚问了一句没事吧,车身便又是一个急刹,他的脑门猝不及防地磕到了沙发脚上。
车子停了下来,陆肖铭一动不动,锦林以为他昏过去了,用力拍拍他的脸,陆肖铭发出了有气无力的呻|吟作为回应。
锦林往窗外看了一眼,不远处停着一辆白色的轿车,她拉了拉门把手,车门仍然锁着,便继续高声喊道:陆肖铭昏过去了!快点开门!
我我没事陆肖铭躺在地上,声音虚弱。
司机犹疑道:有人逼停了我们。
并列的白色轿车车门打开了,从驾驶座出来的竟是盛安星,他走向了陆肖铭的加长车前,敲了敲车窗。
虽然听不到他说什么,锦林却能清楚地辨认出他的口型。
他在让司机开门。
别开门,直接开车陆肖铭龇牙咧嘴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然而司机已经解开了门锁,盛安星一把拉开后座的门,朝里面看来。
在对上他眼睛的那刻,锦林心头忽然涌起了一阵不安,就连盛安星朝她伸过手,她都没克制住犹豫了一下。
盛安星没有等她犹豫完就用力捏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出了车子。
空旷的道路上除了他们便没有其他车辆,天色暗了下来,他将她拉到白色轿车旁边,在路灯下眯着眼睛观察她的模样。
锦林的外套已经皱巴巴的,衬衫纽扣掉了两颗,衣服上还有血印,盛安星没有说话,拇指用力刮过她的嘴唇,让她产生了些许刺痛感。
抱歉,当时太急了锦林轻轻握着他的手腕,而且,而且之前你就不高兴了,我不想今天再出什么事让你误会才没告诉你
这番话并没有让他的态度有任何软化,盛安星的视线移到了她的锁骨下方,看到了清晰的齿印和吻痕。
锦林后知后觉地想拢紧领口,他却已经松开她,大步朝陆肖铭的车子走去,此时陆肖铭刚刚从车里挣扎着出来,一个保镖正扶着他,陆肖铭把保镖推开,迎着盛安星上前。
我不会放弃
盛安星重重一拳朝他的脸上砸去,保镖连忙挡在陆肖铭身前,他却抹了把鼻血,又用力推开保镖:滚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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