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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祐彻查过姚家人,一听到这名字就不自觉皱了眉头,淡淡扫过女人,便不再理会,门房把门大大敞开,他抬脚走了进去。
    等到姚珊回过神去追,又被门房拦了下来。
    “太子妃说跟您这个姐姐不太熟,就不见了,免得说不到几句话,还尴尬。”
    姚缨对姚珊,是反感到连样子都不想做。
    太子妃?只是下个诏,还没成礼呢?乱叫个什么?
    姚珊暗恨在心,姚阿稚,既然你做初一,那就别怪我十五了。
    周祐今日事情不多,回来后没多久就去了姚缨那里,吃了口茶,商议婚礼事宜。
    “你的嫁妆就由礼部去张罗,从我私库里取,无需再去准备。”
    姚缨还没完全适应身份上的转变,脸微红:“但凭殿下做主。”
    她娘给她积攥的那些聘礼,估计在太子眼里压根就不够看,再说了,那些东西都藏在岭南那边的铺子里,这时候运也来不及了。
    见她没意见,周祐又随口提了句:“方才门口的女人是你姐姐?”
    姚缨没见到姚珊,只能这样道:“应该是,听说她进宫好几日了,住在皇后宫里。”
    周祐放下了茶盏,看向一身淡绿清新可人的女子:“你和你几个姐姐,似乎感情都不太好。”
    姚缨不否认:“兄弟姐妹多了,你忌讳我猜疑,反而跟谁都很难交心。”
    是这个理,周祐感同身受。
    “那么,跟你五哥呢?”据探子调查到的信息,这位倒霉早死的藩王对幼妹十分回护。
    周祐听似不经意的一说,却让姚缨心头猛地一跳。
    尽管她自问清清白白,可五哥对她那点心思,还真不能透出来,只希望五哥能够想开,不要再执着于前尘旧事。
    “五哥啊,”姚缨幽幽一叹,似在怀念,“五哥很宠阿稚呢!”
    妹妹乖巧懂事,哥哥宠妹妹,没什么不对,藏藏掖掖才叫有问题。
    周祐未语,目光落在姚缨脸上,圈住她的腰身把她揽在怀里,温润的唇贴着她侧脸,与她耳鬓厮磨。
    “我有时在想,如果阿稚是我的亲妹妹,我该如何?”
    姚缨抬眼望他,笑得纯良:“那就好好宠我这个妹妹啊!我这么乖!”
    “是啊!”他指尖摩挲着她,“就是,太乖了点!”
    “乖点不好吗?难不成殿下想要我大闹天宫,殿下再跟在后头收拾烂摊子?”
    他若敢点头,她就真的敢做。
    作者有话要说:  诏书内容百度的,非原创,不引战哈!
    第38章 待嫁
    因着打着为皇帝冲喜的名头, 即便皇帝那样子已经不能出席,也断不能从简,周祐更不可能答应。
    毕竟若无天灾人祸, 他这一生的妻,就是她姚阿稚了。
    又一日, 钦天监合过两人八字, 乃天作之合, 大吉,接下来便是纳徽,请期, 告庙, 这些流程走一遍, 又因皇帝身体的缘故,醮戒这一步, 周祐和皇室宗亲里的叔伯辈商议过后就给省了过去,只待三日后正式迎亲。
    按规矩, 迎亲前的几日, 新郎和新娘不宜见面, 更别说同床共枕了, 周祐便是不在意, 但为了图个好彩头也不得不忍了。
    没了男人夜里的打扰, 姚缨心情都轻快了不少,眼瞅着时日无多, 她是一刻都不能耽搁,护发养肤还有瘦身,一样样都要做起来。
    谯氏比姚缨还要上心,每日牛乳, 花瓣浴就没断过,听说把鸡蛋清涂抹在身上会使肌肤变得更光滑紧实,让男人爱不释手,她更是不嫌麻烦地一遍遍往姚缨身上捣鼓。
    姚缨受不了鸡蛋液那股粘腻感:“我只要睡眠够了,皮肤就会变得很好,不必再这么折腾了。”
    这要浪费多少个鸡蛋啊,罪恶感使得姚缨没法心安理得地接受。
    每回谯氏往她身上抹,她躲不开,就要念无数遍阿弥陀佛。
    谯氏人逢喜事,眼角眉梢尽是笑:“我的姑娘啊,美人不怕懒,想更美就更不能懒,现下你是觉得麻烦,等体会到其中的好处,殿下爱你爱得整宿离不得,你感激还来不及。”
    如今姑娘是真要成婚了,还是太子妃,谯氏最大一桩心事解决了,可以说是浑身轻松,夜里入眠嘴角都是往上翘的。
    很多话,说起来也更没忌讳了。
    姑娘和太子同床了好一段日子,恐怕也就差最后一步了,不可能听不懂,就算不是那么懂,也该晓事了。
    入了夜,谯氏悄悄塞了个黄色小册子给姚缨,册子封面上没有字,姚缨一看就知不正经,但今时不同往日,她身为待嫁女,不说精通,总要,总要有所了解。
    姚缨捂着册子挡住羞红了的脸:“嬷嬷不要再说了。”
    “好好好,不说了,过两日殿下同你说。”
    “还说!”
    “不说不说,真不说了。”
    姚缨面颊火烧了似的烫,谯氏出屋好一会儿了,面上的热度依然没有降下去。
    她随手就把册子扔到床榻上,自己倒下去滚了几圈,又翻身坐起,挣扎了片刻,再把册子捡起来,床幔一掩,钻进被子里,露出个小脑袋,悄悄的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太子对她做的那些事,跟这上面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太子再急迫的时候,身上烫得有如烙铁,也没把她的衣服全部剥光,好歹还留了兜衣和小裤,就似最后的防线,警示着他不能再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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