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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澡?是是是,属下这就让人准备!
    没想到他家殿下爱gān净的毛病竟然能在这个时候犯了,这寒冬腊月的,他竟然第一个想到的是洗澡
    尽管孟汉满口答应,萧铎还是破等了一些时候。原因无他,驿站中的驿卒皆已经在这一场厮杀中死去了,孟汉体贴地想让自家殿下洗一个热水澡,于是他带领着几个战袍上犹自染血的属下跑到了灶房里去提水烧水。
    本就是大老粗的,gān这种活也不在行,费了半天劲总算准备了洗澡水,萧铎自去洗了。
    而躲在屋内的阿砚,在听到外面的厮杀中终于停了下来后,便开始有些急切地等待着萧铎。
    也是好几个月没见他了,看样子他眉眼也没什么变化,只是隐约间仿佛那股戾气更重了?刚才又杀了不少人呢,不过好在这些人对孟汉之流来说不好对付,对他来说那是刀切萝卜简单得很,他也不会受什么伤吧?
    阿砚拧眉想着,作为一个未来的天子,怎么可以整天杀气腾腾的,看来她没事可以对着他念念佛经的,也许能化解这股戾气?
    还有他刚才对着自己凶巴巴的,非要自己马上回屋,语气真是不容置喙的霸气,这简直是和昔日的温柔完全不能相提并论,这个毛病也得改改啊,必须好好说说才行。
    阿砚想东想西,还未曾见到萧铎,心内倒是想了许多,一时又记起他刚才从天而降来解救她xing命的英武之姿,那真是盖世英雄气势非凡,不免心中又是怦然心动,只想着扑到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
    可是她想了许久,萧铎还未曾回来,不免再次拧眉。
    当下站在窗前,翘头往外面看,听着外面的厮杀早已经告一段落,为什么他还没进来?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夏侯皎月也是颇觉得疑惑,按说以殿下对阿砚的在乎,难道不是应该外面厮杀告一段落他就扑进来吗?
    她回头看了看明显焦急等待的阿砚,终于抿了下唇,提议道:听着外面倒是消停了,刚才我还听着几个侍卫在那里说话的声音,不如我过去探听下?
    阿砚想想,便点头:好。
    夏侯皎月当下便告退,出去了。
    阿砚兀自站在窗前,乡下驿站的窗棂自然用不上什么上等好窗纱,这粗料子本就差,又是积年累月不曾换的,角落处便破了一个dòng。
    阿砚从那小dòng里可以看到外面qíng景,外面是白茫茫的雪花依旧在飘飞,入眼一片白,唯独角落里腊梅艳红如血。
    一时不免陷入思绪之中,想着萧铎怎么神出鬼没地忽然来了这里?
    正想着,老破的木门被推开了,阿砚猛地回过头,以为是萧铎,谁知道却是夏侯皎月回来了。
    夏侯皎月在知道萧铎为什么迟迟不进屋的原因后,已经是哭笑不得,不过她又不敢告诉阿砚的,唯恐是惹了外面的那位恼怒。
    当下望着满脸殷切望着自己的阿砚,咳了声,含糊地说:殿下如今日理万机,自有极为重要的事要处置。
    阿砚听了,不免有些失望地哦了声,倒是没说什么,懂事点了点头。
    现在的萧铎可不是以前那个被放逐乡间的闲散皇子,确实忙得很,自然不可能一见面就扑过来和她叙旧。
    想明白这个,她心里越发失落了。
    她心里失望,不过嘴上倒是也没说什么,gān脆闭上眼,自己心平气和地坐在那里等着。
    如此又等了一炷香功夫,门终于再次开了。
    她淡定地睁开眼,却是依旧坐着,不慌不忙地转脸看过去。
    这一次进门的是萧铎,他一进门,灼热的视线便紧锁着她不放。
    眸中是波涛汹涌,排山倒海而来,仿佛要将她吞噬。
    阿砚的左胸膛处一下子仿佛被人点燃了,整个人身子就那么一软。
    不过她依旧努力保持着从容不迫的样子,慢腾腾地抬起身来:你来了啊。
    那个样子,就好像他们两个并没有阔别数月,就好像她没有日日夜夜盼着与他相见。
    哼,虽然她现在只是一个小妾,可也是要做一只倨傲的小妾
    第115章宠后之路3
    阿砚本来是要做一个倨傲的小妾,好生吊一吊萧铎的胃口,谁让他刚才冲自己凶巴巴,谁让他明明早已经砍完了人却久久不曾回来让她苦等!
    这分明是一副根本不在乎她的样子啊!
    可是谁知道萧铎根本不是个按理出牌的人,萧铎一进来,灼热的眸子紧锁着他,整个人犹如龙卷风一般将阿砚卷裹其中。
    阿砚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便觉得自己的身子被笼罩在黑色披风中,紧接着便是犹如雨点般饥渴的亲吻,狂风bào雨般的动作,携带着千钧之势,不容拒绝。
    她开始还故作姿态地想推拒下,结果那落在他厚实肩膀上的手很快由推拒变为了软绵绵的攀附。
    没办法,他攻势太猛,她只好器械投降。
    一番巨làng滔天后,疲惫而满足的她半倚靠在踏上,懒洋洋地蜷缩着脚趾头,让脑袋埋在他胸膛上,听着那胸膛的跳动声。
    微微阖上眸子,她能听到他均匀而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充满活力。
    抬起手指头,滑过他的胸膛,那胸膛犹自是灼烫的,上面有晶莹细密的汗珠。
    怎么这个时候好好的来了啊?阿砚懒洋洋地看着窗外,望着那无声落下的雪花,软软地开口说。
    如果我不来,你不是就危险了吗?萧铎挑眉,淡淡地这么说。
    他知道如今qíng势严峻,三皇子余党和玉香楼蠢蠢yù动,他们奈何不了燕京城的萧铎,便开始要对阿砚下手。他虽然特意派了孟汉前来,可是后来却知道了一个消息,怕孟汉抵挡不住,便gān脆自己连夜赶来。
    派多少人前来,派什么心腹前来,也没有自己亲自过来看看她放心。
    是啊,危险得很!阿砚眨眨眼睛,想想也觉得后怕。
    为什么她总是在生与死之间徘徊?
    不过你来了,我就不怕了。她抱着他坚实的胳膊,心安地这么说。
    谁知道萧铎低头瞥了她一眼:再过一刻钟,我就要起来,快马赶回燕京城,今日晌午时分我要在宫中会见文武百官。
    啊?阿砚惊诧,难道他来了,不是陪着自己一起回去吗?
    萧铎黑眸如墨,清冷深邃,微微拧眉看着外面飘飞的雪花:我是忽然觉得不对劲,便起身纵马而来。
    当时他已经忙得两天一夜不曾歇息,宫中事务稍告一段落,匆忙用过膳后,便躺在榻上歇息片刻。可是谁知道他刚一闭上眼睛要沉入梦乡,便觉十分不安,冥冥之中仿佛有所察觉,恰此时手下来报,却是提及三皇子余孽动静一事。当时他看着那线报,骤然意识到什么,也未及和属下众人提及,纵身出门,直接抢了一匹上乘骏马便风驰电掣一般赶来。
    谁知道一来,便见这里杀成一片,孟汉明显落了下风,当下心知,若是自己晚来一步,她怕是要落入敌人之手,到时候不说凭空生了许多周折麻烦,这女人怕是不知道又会生出什么宿命般的想法来。
    幸得如今一切赶得及。
    不过因杀过人后,他满身血腥,心里明白他必然不喜,当下只好再抽出时间好生沐浴一番,这才进屋来见她。
    此去燕京城九百里,萧铎,你傍晚时分感到这里,到底是怎么飞过来的?阿砚不可思议地看着萧铎。
    一时又想了想他所说的还有一刻钟就要离开这里,不由得呐呐地道:你,那你还是赶紧走吧。
    他是要回去会见文武百官的,虽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不过在这帝位jiāo迭的关键时候,能让萧铎记在心里的必然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了。
    你还不赶紧起来!她不再留恋他的胸膛,反而拉着他催他起来赶紧走。
    可是萧铎黑眸中却是让人难以琢磨的深晦,他盯着催促自己离开的阿砚,却见经历过一场狂风bào雨的她两颊娇媚,眉眼如画,如云的墨发垂在褥子上,犹如风bào中颤巍巍沾了露珠的牡丹花一般,实在是让人yù罢不能。
    他清冷的声音略显沙哑,盯着榻上的这个小女人,慢吞吞地道:还有一刻钟呢。
    一刻钟,还是可以做很多事的。
    你阿砚诧异地望着他,从他那双颜色转深的眸子里,她看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得无语凝噎:已经做过一次了!
    我掐指一算,今天我们应该多做几次。
    一刻钟的时间,速度快一点,还是可以的。
    阿砚还没明白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就再次被他卷入怀中继续狂风bào雨。
    而这一次几乎是她自从跟了萧铎后经历过的最短的一次。
    可真是速战速决啊。
    在他激烈的攻势下,她腰酸背软地倒在那里,而他则是做完后提起裤子穿上袍子直接出门走人了。
    阿砚喘着气艰难地趴在那里,还在琢磨着刚才萧铎所说的话。
    什么叫掐指一算呢?
    在萧铎离开后,夏侯皎月无声无息地进屋了,她先点燃了铜炉中的熏香,又微旁边的炉子加了点炭,炭是用的银炭,是之前特意从畦洲带过来的。
    外面雪花依旧在无声地落在,整个驿站在那场血腥狂战之后变得寂静无声,偶尔间远处不知道哪里的狗汪汪叫上几声,却越发显得这雪夜之静谧。
    屋子里分外暖和,清淡的香气让阿砚原本疲惫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她懒懒地趴在那里,感觉夏侯皎月上前,用汉阳巾沾了热水轻柔地为她擦拭身体。
    她的身体上青紫jiāo加,那都是萧铎留下的痕迹。
    阿砚闭上眼睛,舒服慵懒地享受着夏侯皎月的伺候,脑子里胡乱想着一些事qíng。
    皎月姐姐,你说行房这种事,难道还要掐指来算吗?
    她问得直白,夏侯皎月倒是也没什么不自在。
    夏侯皎月动作微微停顿,低头细想了一番:想来是想着女子孕育之事吧。
    皎月这么一说,阿砚顿时睁大了眼睛。
    她并不是无知小姑娘,自然是懂的夏侯皎月话中的意思。女子的孕育和经期是有关系的,若是要女子孕育子嗣,那么最佳行房时间是前七后六之间的那几天。
    她拧眉,自己努力地回想了下她上一次月事的时候,最后恍然,敢qíng这个时候是她最容易受孕的那几天了?
    想到这里,她越发惊诧。
    萧铎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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