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再拿捏着林嵘都没用,去上班。
这是家里的保姆通知的,这段时间她都没见过公爹,至于两个姑姐就更没露面。
她还没被林家抛弃,却已经成为了林家的弃子。
但祝福福不甘心,她凭什么就这么认输?
只要还有林嵘在手,她就有翻盘的希望。
她也只剩下林嵘了。
尽管那就是一个变态。
可她需要一个孩子,罗嘉鸣不能给她,她只能把这希望寄托在林嵘身上。
她几乎是闭着眼完成任务一般的和林嵘交.媾,只希望能有孩子。
可惜,那声音再也不会给她任何提醒,偶尔响起也只是和她闲话几句而已。
“我有孩子了吗?”
脑海中没有任何回应。
祝福福又问了两遍,依旧没回答。
就在她即将死心时,她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没有。”
这个答案无比的残酷,意味着她还要继续昨晚的事。
但祝福福又寻到了一丝希望,这是它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那你能帮我吗?我不想这么作践自己。”
声音没有吭声,似乎沉默了下去。
祝福福不甘心,“你就眼睁睁看着我死吗?阮文她不会放过我的。”
“我不参与你们之间的斗争。”
祝福福不甘心,“我死了你也就没了!”
这是寄生在她身上的东西,尽管无法用科学来解释,但她没了,这声音也会死!
“我本来就没有生命。”
声音的声音冷冰冰的,“保持心态的平和,能让你活下去。”
这是它给祝福福最后的忠告。
它没办法再帮祝福福了,尤其是在阮文选择了人生奋斗目标后。
个人命运和国家命运是没得比的,即便宠儿如祝福福也没办法再占便宜,除非她和阮文一样,有着大公无私的理想。
然而之前它提示了几次,祝福福都没听进去。
如今这忠告,也不知道她能够听进去。
“活下去?像魏向前那样在监狱里苟延残喘的活下去吗?”
这回应让声音再度沉默——人类的嫉妒心是如此的可怕,它或许是多嘴了。
祝福福如今没有专车接送,她和大部分人一样骑着自行车来上班,当然她也可以选择乘坐出租车或者公交车。
前者花钱多,而她如今每个月除了工资外只有五十块的家用,够做什么的?
公交车上人挤人,她嫌恶那夏天的臭味,才不想坐。
最后只能骑着自行车上班。
刚过来,就听到几个同事在聊天。
“我骗你们做什么?汪萍亲口说的,还能作假吗?六千万美金呢,这可不是小数目,我觉得阮文应该去对外贸易部工作,她挣钱能力那么强,说不定能拉来不少大订单呢。”
“其实我觉得她搞工业也挺好的,之前妇女节的时候妇联还有咱们单位的工会不都给发了卫生巾吗?用着还挺好用的,我一直在用着呢,花点钱买个舒坦也值了。”
“可不是,对了洪兰你家妹子不是汪家的小儿媳妇吗,能不能帮忙搭个线跟阮文认识认识,咱们便宜多拿点,这可是个好东西。”
岳洪兰笑了起来,“那我帮忙问问,成不成的不知道。”她说着往外瞧了眼,看到祝福福脸色惨白的站在那里,仿佛没瞧到她神色有异似的,“我记得小祝你下乡的时候就在阮文那个村里,那你跟阮文一定熟得很,阮文现在这么有出息,小祝也替她高兴呢。”
高兴得都笑不出来了。
之前汪世平大闹一场,搞的林家没脸,也让满首都的人都知道祝福福在搞破坏,把阮文那么要强一个人逼得到汪家哭诉委屈。
不过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不是瞎眼的,祝福福那么坑蒙拐骗的仗着婆家势力欺负阮文,还不是阴沟里翻了船?
倒是阮文时来运转,如今拿下大订单。
高兴?
气得脸跟纸似的没血色,这叫哪门子的高兴?
岳洪兰睁眼说瞎话,瞧着祝福福这般模样她不要太高兴。
说了两句后就忙去了,丢下祝福福站在那里,紧握成拳的手背上暴着根根青筋,颇有几分可怖。
……
祝福福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林家两个姐姐也都在。
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两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如今过来怕是听说了阮文的事情。
果然,林家二姐开口就提了这事,“今天那边部里头跟我说,阮文要和美国那边的企业签订合同,因为合同金额大,需要对外贸易部协助,你知道这事吗?”
林大姐是个火爆性子,“瞧她那死了爹妈的模样,肯定知道了。”
祝福福听到这话揪着裙子,“我妈死的早,我爸在我这跟死人也没什么区别,大姐这么说是诅咒爸爸吗?”
这个爸爸自然不是姓祝,而是姓林。
林大姐登时就要站起身来,被她妹子拉住了。
林二姐素来冷静,瞧着祝福福那倔强模样,心底里瞧不上但格外沉得住气,“你也不用刺我俩,林家倒了对你没什么好处。我来不过是过来提醒你一句,且好好收收你那性子,这次要是再惹了祸,谁都保不住你!”
林家刚亏了一大笔,如今阮文赚的盆满钵满,林二姐也很不爽,但她很快就意识到再不爽也不能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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