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的嘴唇被他含住用力吮-吸着,完全说不出拒绝的话,身体也被他双手来回抚摸,她一直闭眼忍耐,直到他滚烫的掌心沿着腿-根摩挲上去,qiáng势的解开了她牛仔裤的扣子。
夏眠倏地睁开眼,双手用力捶打他结实的胸膛,他却丝毫没有影响的直取腹地,修长的手指挑开蕾丝底裤的边缘就陷进了温热的细fèng里。
他偶尔曲起手指专心寻找她的敏感点,夏眠被那若有似无的力道烧的她全身都不住颤栗起来。
夏眠夹紧双腿,使劲全力将他沉如磐石的身躯推开些许。
薄槿晏撑着双臂起身,沉沉俯瞰着她,夏眠气息不稳的怒骂道:薄槿晏,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发-qíng的时候就qiáng-jian我,没xing趣就跟垃圾一样丢掉!你说你爱我,我凭什么信你?你连对着我都不敢轻易承认自己的感qíng,更别说人前,你只会把我绑起来不断羞rǔ我,你这个变态、胆小鬼,我恨你!
薄槿晏看着她发红湿润的眼眶,心里一阵绞痛,他暗沉的眼底满是挣扎,似乎有难以言说的痛苦,片刻后哑声说:夏眠,我们结
妈妈,你怎么又和叔叔吵架了?亦楠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两人对峙的局面,孩子揉着迷糊的睡眼,满脸担忧的站在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本来准备H的后来发现小孩纸在家多不庄重啊,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咳
☆、第十六章
薄槿晏和夏眠沉默的看着彼此,孩子就站在门口惶惶不安的睨着两人,气氛焦灼暧昧,一时有些诡异。
还是薄槿晏率先站了起来,俯身把小家伙抱进怀里,高大的身躯将孩子完全包裹住,男人挺拔的脊背挡住了夏眠的视线。
夏眠脸色微变,但是已经来不及上去抢孩子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薄槿晏将亦楠抱出了卧室,低头和他耳语什么。
夏眠紧随其后追出去,只看到薄槿晏正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透明玻璃杯,细心的给孩子喂水。
这场景无端让她心里生出一丝怅然,再激烈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她坐在薄槿晏身边,片刻后平静道:亦楠是漠北的孩子,我没撒谎。
薄槿晏微微皱起眉头,夏眠镇定与他对视:可他不是我的孩子,你查过我不是吗?我有没有生孩子你该很清楚。
薄槿晏眼里的失望让夏眠微微有些怔忪,他一言不发的喂亦楠喝完水,把孩子还给夏眠,起身静静立在她面前,夕阳的余晖将他英俊的脸盘映衬得愈加深邃立体。
没关系,你以后会有我的儿子。
他垂眸看着夏眠惊愕的神qíng,继续说道:我不会说好听的话求得你谅解,过去因为一些原因放弃过你,以后不会。我现在已经足够qiáng大,可以给你最好的一切。
他说完就往门口走,完全不管夏眠是否明白了这话中的含义。
夏眠耳边嗡嗡回dàng着他第一句话,她急忙把亦楠放在沙发上,不假思索的追了上去:薄槿晏!你把话说清楚。
回答她的是被咔嗒带上的门锁,夏眠愣在门口,只觉得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亦楠坐在沙发上,小短腿悬空晃悠着,仰着小脸怯怯的追问:妈妈,你要和叔叔生小宝宝了吗?
夏眠回头看着一脸忧伤的孩子,心里涌上一阵酸涩,走过去伸手把他抱进怀里,下颚轻轻摩挲着他柔软的发丝:不会,妈妈只喜欢亦楠一个。
亦楠小巧的五官皱在一起,qíng绪低落,眼里是毫不遮掩的伤感:可是你不是亦楠的亲妈妈,亦楠好想找到亲妈妈,想和亲妈妈在一起一辈子。
夏眠的心就好像被狠狠剜了一下,qiáng烈的内疚和自责让她没脸抬头注视孩子的双眼,只能更加用力的把孩子柔软的身体抱紧:亦楠也可以和我在一起一辈子啊,妈妈只要亦楠一个宝宝,不要别人。
***
薄槿晏回去的路上就接到了卫芹的电话,他完全能猜到卫芹要说的话,索xing直接把手机扔在一旁的副驾上,调转车头直接回了薄家。
卫芹果然见面就开门见山的质问他:为什么要和唯一分手?她在电话里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你又在玩什么?
薄槿晏把搭在手臂上的西服放在一旁,表qíng冷酷的看向自己的母亲:你不清楚?
卫芹脸色一变,偌大的客厅里只剩母子俩气氛怪异的对峙着。卫芹用力闭了闭眼,不可置信的颤声问:为了夏眠?
薄槿晏面无表qíng的看着卫芹,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我已经妥协过一次,可是妈,你的错误不该用我的爱qíng来买单,如果不是她,我谁也不会要。
卫芹jiāo握在膝盖上的手指用力攒了起来,jīng致的五官有瞬间的扭曲:儿子,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难道为了那个女人连我都不要了吗?
够了!
薄槿晏厉声打断她,沉静如水的眸子迸she出难言的怒火:别再用我做借口了,妈,你真的以为能骗爸一辈子吗?爸对我的态度你还看不出来吗?如果有一天他知道真相,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的。
薄槿晏说完抓起外套往玄关处走,背影决绝。
卫芹脸色发白的坐在沙发上,手指深深陷进掌心,看着儿子越走越远,她不由失控道:那夏眠呢?你以为她知道真相后还会和你在一起吗?她过去的经历,每一件你都知道吧?她在孤儿院过的什么日子你也清楚,你以为,她会一点怨气也没有吗?
薄槿晏蓦地停住脚步,转身的瞬间全身净是森然寒意: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这些话,如果不是你,夏眠的命运不是这样的!我也不是!我一点儿也不稀罕做薄市长的儿子!
薄嗣承推门而入,和薄槿晏在门口面面相觑,看着儿子一脸戾气的样子微微拧起浓眉:怎么了?回来就和你母亲吵架?
薄槿晏薄唇紧抿,料想薄嗣承根本没听到他和卫芹的对话,稍稍收敛了qíng绪低声道:我走了,您早点休息。
薄嗣承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眉峰蹙得更深,转身看着一脸失神的卫芹:这是怎么了?又吵什么?
卫芹张了张嘴,无奈摇头:没事,就是和唯一闹了点小矛盾。
薄嗣承松了领带往客厅走,威严的五官肃穆严厉,语气也威严震慑:他不喜欢就别bī他,连我都能看出来孩子一点儿也不喜欢石唯一。
卫芹听了这话,反而生出几丝委屈:不是他打小就念叨着壹壹吗?这真给他找回来了,反而不高兴了?
薄嗣承回头看了她一眼,眸中闪过几丝疑虑:石唯一是你找回来的,你怎么知道夏眠是假的?
卫芹眼神微微闪烁,帮忙接过薄嗣承换下的外套,避开他询问的眼神小声说:这你别管了,反正我就是知道她是假的。
薄嗣承慢慢解着袖扣,似是嘲弄又似揶揄:可是你儿子喜欢的,偏偏是假的壹壹。
卫芹瞪着他不说话,薄嗣承嘴角弯了弯,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瞪我也没用,我不信你没看出来?
看出来又怎样?我坚决不同意这样的女人进薄家门,居心叵测、心思深沉
薄嗣承眼神复杂的看着卫芹,卫芹有些不悦的沉了脸:gān嘛这么看着我?
薄嗣承叹了口气,摇头:没事,只是觉得夏眠那孩子没你说的这么糟,那种出身,想必也是个苦孩子。
卫芹若有所思的看着薄嗣承,眼神越来越冰冷。
***
漠北来接孩子,发现夏眠一整晚都有些不对劲,临走的时候夏眠把他和亦楠送到楼下,孩子已经趴在漠北肩膀上睡着了,两人说话声音刻意压得低低的。
有心事?
面对漠北担忧的询问,夏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摇了摇头后小声说:今天孩子又吵着找妈妈了。
漠北也沉默着,两人安静的往前走,夜晚的微风徐徐拂过面颊,却没能让夏眠杂乱的心qíng平静些许。
漠北忽然驻足原地,挺拔的身姿洒下颀长的yīn影,挡住了大片刺眼的昏huáng光晕。他沉沉看着夏眠,声音在夜晚的冷空气里充满磁xing:夏眠,等事qíng结束,我们结婚吧?
夏眠错愕的抬起头,看进他专注认真的眼底。
漠北微微扬起笑意,在暖色的路灯下看起来好像英俊的王子,说的话也诱惑至极:这样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亦楠在一起,就算薄家将来知道孩子是薄槿晏的,他也抢不走了。
夏眠僵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一天好像都在做梦一样,被两个男人表达爱意,还被求婚。
自己爱的,和爱自己的男人。
聪明的女人都知道该如何选择。
可惜她足够聪明,也足够理智,却依旧彷徨无措,漠北给出的理由太诱人,她不是不心动,而且这个男人这么多年来为她无条件付出的,她更是无法不动容。
但是,每次想要走出那一步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少什么呢?婚姻不就是有人愿意宠你,有人愿意疼你就够了吗?
更何况,漠北那么疼亦楠。
夏眠无端就记起自己怀孕被赶出薄家,那时候漠北陪她去医院做人流,她已经躺在手术台上了,听着静谧的手术室里冰凉器械的碰撞声响,那清脆的一声声碰撞让她那颗死寂的内心忽然生出了不舍和心疼。
好像灵魂深处的某些东西正一点一滴流逝掉。
她猛然从手术台上弹坐起来,□的下-体难堪又羞耻的bào-露在妇科医生面前,那医生好像在看一个杀人犯般冷漠的睨着她,语气也凉得彻骨:手术要开始了,躺下。
满头的汗水将夏眠两鬓的长发一缕缕浸湿了,她脸色发白的小声说着:对不起,我、我不做了。
医生安静的看了她几秒,语气总算没那么机械化了:想明白了?
夏眠用力点了点头,双手颤抖着覆上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有她第一次qíng动的证据,即便那个男人不屑要她,她还是希望这个孩子平安的来到这个世界上。
她太孤单了,五岁就失去了父母,亲qíng于她而言是陌生又渴望的存在,她要这个孩子,与他的父亲是谁无关,只因为这是她生命的另一种延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