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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复仇要隐瞒身份,也害怕有朝一日亦楠的身份被薄家发现,亦楠很小就被漠北带走jiāo给了程妈抚养。
    那么小的孩子,没吃过母rǔ,没享受过母爱,他长第一颗牙、第一次翻身、就连会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夏眠都没在身边。
    每次听到孩子说想念母亲,想找亲生妈妈,夏眠的心都疼得受不了。
    自己的儿子就在眼前,却无法相认,这种痛苦简直比凌迟还要痛苦,夏眠这辈子最痛苦的两件事,第一件是亲眼看着母亲在自己面前死去,第二件,便是对儿子撒了谎。
    她不是个合格的母亲,但她是个合格的女儿。
    正因为做了母亲她才更加无法容忍自己的妈妈无端冤死,所以,母亲和女儿的身份,她只能做好其一了
    当漠北提出这么有诱惑力的求婚,夏眠犹豫了。和漠北结婚,就可以一辈子和儿子在一起,不用担心薄家发现孩子的存在,孩子可以和自己在一起一辈子
    她还犹豫什么呢?
    夏眠缓缓抬头看向面前英俊的男人,手指一根根用力蜷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何日君再来和小脸捏一下的地雷O(cap;_cap;)O~
    ☆、第十七章
    薄槿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把车开回了夏眠楼下,或许和卫芹的一番争吵勾起了他太多回忆,那些年少模糊的片段都在他脑海中幻灯片般闪闪烁烁。
    他迫切地想要见到夏眠,一分钟也不想再等。
    远远坐在车里就看到她走在高大的男人身边,瘦屑的身姿看起来亟需呵护,他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可是漠北看她的眼神专注又温qíng。
    他再也坐不住了。
    甩上车门走过去,离得最近的时候只听到了一句我们结婚吧,下午他未说完的话,从别的男人口中轻快的吐露出来。
    他愣在原地,好像被兜头浇下一盆凉水,心底更是仿佛空了一块凉飕飕的灌着寒风。他不知道夏眠会如何回答,没有一丁点把握。
    下意识的,就轻声驻足想要窥探她隐藏的内心。
    漠北gān净的五官在灯光下看起来柔和温润,夏眠看着这个亦兄亦友的男人,用了极大的力气才说出心中真实的想法:对不起,我不能再自私享受你的付出。如果连你给的婚姻我都抱有目的xing,就真的太无耻了。
    漠北垂眸无声的笑了笑,眼中的苦涩qíng绪被黑密的睫毛完全覆盖住。
    再抬起眼来,依旧是英气潇洒的模样,他抽出一只手握住夏眠的肩膀,qiáng劲有力:早就料到你给的答案会是这样,你有你的执着,我有我的固执。
    夏眠还想拒绝,她给不了漠北回应就更不想耽误他,这么好的男人,值得更单纯的女人。
    可是漠北并不给她机会,抱着亦楠冲她抬了抬下巴,表qíng没有丝毫气馁:走了。
    夏眠看着漠北渐行渐远,夜晚雾气稀薄,男子挺拔的身影慢慢溶进一片清辉之中,莫名就让她心qíng沉重。
    转身准备回去,余光却瞥见了那熟悉的身影。
    薄槿晏站在不远的地方和她沉默对视,清俊的脸上有着彰显的愉悦神qíng。
    ***
    夏眠不知道薄槿晏为什么又去而复返,只环着胳膊加快脚步往回走,薄槿晏却比她还要快,几步走上来顺势揽住她单薄的肩头。
    你的执着,是我?他温热的唇舌贴上她的耳廓,低迷的声线磁xing撩-人。
    暖意瞬间袭遍全身,夏眠顷刻间绷紧了身子,恼怒的瞪着他:你不用陪石唯一吗?还是时忆快破产了,大把时间做这些无聊的事qíng。
    薄槿晏只嘴角噙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夏眠咬了咬嘴唇,骂道:笑屁啊。
    薄槿晏低笑出声,抬手捏了捏她的下颚,好看的唇形微微挑起戏谑的弧度:爆粗口?还有哪种样子是我没见过的。
    夏眠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偏偏被他箍得太紧挣脱不开,门口偶有行人路过,好奇的张望两眼。夏眠虽然只是个半红的小明星,可也拍了不少广告,这时候站在公寓楼下和男人拉拉扯扯就极吸引人的目光。
    薄槿晏自然的搂着夏眠往电梯口走,偏过头低声说:陪我待一会。
    夏眠皱起眉头,不甘愿的姿态实在太过明显。
    薄槿晏深深看着她,表qíng疲惫又无奈:不是qíng人,也算朋友吧?
    夏眠沉吟几秒,门卫已经八卦的往这边看了好几次,她实在不想和这男人这么僵持在门口引人注意,用力挣开他的怀抱,面无表qíng道:朋友就别动手动脚。
    薄槿晏黝黑的眼里蕴了笑,夏眠冷着脸和他一起上楼。
    进屋之后夏眠也没怎么搭理薄槿晏,给他倒了杯茶就兀自拿了剧本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不忘冷冰冰的提醒一句:喝完就走。
    薄槿晏一直安静的坐在那里,没有再说一句话,可是夏眠却怎么都无法再集中jīng神。
    bī仄的空间似乎都充斥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明明他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可是夏眠却始终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好像胸口都隐含着随时要引爆的惊雷,会把自己整颗心都炸得血ròu模糊,夏眠盯着那满纸的黑色铅字发呆,眼神都快无法对焦了。
    薄槿晏是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的她都不曾留意到,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颚,端详着她迷蒙错愕的眼睛,倾身过去覆上微凉的唇瓣。
    眼眸、鼻尖、柔软的双唇,每一寸都被温柔拂过。
    她颤栗着承受,身体僵硬得似乎都不再属于自己,薄槿晏宽厚的手掌覆在她光-luǒ的后颈上,眼神深若星海,总是藏匿了太多她无法明了的含义。
    不管你信不信,这五年我没一刻忘记过你,你呢?想我吗?
    ***
    他轻柔的含住她的唇ròu吸-吮,夏眠抬手抵住他结实的胸膛,被他握住覆上了结实的胸口。沉缓的心跳如擂鼓般让她手心发烫,夏眠往后仰,被他直接压在沙发背上吻得无路可退。
    说不想是假的,越是压抑,那感qíng越是发酵的彻底。
    夏眠这辈子也没用心爱过谁,也从来不知道在自己清冷的外表下会有那般炽热专注的一颗心。她把它捧到了这个男人面前,渴望着得到曾经失去过的一切宠爱,可是最后那赤诚的一颗心被撕得支离破碎。
    本来不该再有任何遐想的,她全身心都投入在了将来的复仇之路上,却偏偏还是没能和这男人撇清关系。
    为什么他偏偏是石唯一的未婚夫?
    为什么石唯一偏偏是那个人的女儿?她的亲生父亲财政厅厅长石锐凯,原来在外面早就有个比她还要大两岁的女儿。
    而且她的名字,叫做唯一。
    夏眠觉得这个世界最讽刺的莫过于此了,她处心积虑要顶替的壹壹,其实是个堂而皇之顶替了她所有一切的人。
    叫她怎么能没有怨气,每每想起这个男人,牵一发而动全身,疼得又岂止是那颗千疮百孔的内心而已。
    此刻被这男人温柔入侵着,她心底所有的委屈和怨气都如倾巢的洪水将理智淹没了,两人的唇舌撕咬纠缠着,口腔里的腥甜混杂着浓郁的qíng-yù气息。
    他慢慢放开她,拇指指腹揩去她嘴角那缕银丝。
    夏眠将手中的剧本狠狠掼在他胸膛上,白色的纸张如风中舞蝶般蹁跹扬起,一页页散落在他面前。
    他纹丝不动的睨着她,黑眸微沉,似乎在纵容她积郁太久的怒气发泄殆尽。
    如果一点怨都没有,他恐怕就要彻底失去她了。
    幸好,她还在怨
    夏眠激烈的举止之后却没有歇斯底里的咆哮,而是毫无qíng绪的看着他:石唯一的东西,我不会要,我也看不上,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
    薄槿晏没有说话,只是yīn晴不定的沉沉盯着她,片刻后忽然俯身过来,岿然不动的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他冷峻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gān燥的手掌握住她纤柔的腰肢一路抚了上去,低头一点点凑近她嫣红的唇ròu:我是谁的,你不清楚?要验一验吗?这里、这里全是你的。
    他执起她的手,qiáng势的按在自己胸口,再往下夏眠的手心就触到了硬梆梆的一根,隐隐还能感觉到那物qiáng而有力的脉动。
    她脑子瞬间就白茫茫一片,连咒骂的话都卡在了嗓子眼里,只看着身上的男人压了下来,将自己完全笼罩在他的气息里。
    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做-爱,重逢之后却每一次都好像打战,薄槿晏轻易就剥开了她纤薄的衣料,握住她的双手直接举止头顶,将她双臂夹起堆得更加饱满的雪白张嘴含住。
    夏眠扭动身躯,被他含住的顶端因为挣扎而不断被撕扯拨弄,她身体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那阵苏-麻,脸上泛起火热的红霞,气息不稳道:放手。
    薄槿晏如她所言松了她的双手,两只大手则握住她白腻的两捧,来回揉-捏,后来觉得不够,直接将她内-衣往上推起,让她柔软的部位完全放松弹立出来。
    夏眠又羞又恼,被他吮得声音都直打颤:薄槿晏,你再qiáng我一次我就告你!
    薄槿晏从她胸口抬起头来,乌黑的眼底带着愉悦的笑意,他伸出手指好像逗-弄宠物似的捏了捏她的下颚,宠溺道:好,不来qiáng的,让你自己坐上来。
    夏眠五年前就知道他是这副外闷里骚的xing子,在旁人眼里无论如何都想见不出他会是这般无耻的模样,只是她没想到,五年后他依旧无耻得得心应手。
    夏眠只稍一走神,双腿就被他架在了臂弯,他顺势在她脚踝上轻轻落下一吻,低声道:乖,腿张开一点。
    夏眠脸上火辣辣的,被他禁锢在沙发角落里退无可退,她自然不会那么配合,薄槿晏也不生气,握住她的脚踝将她双腿折至胸口。
    夏眠惊愕的感觉到羞耻的部位被他含住,湿湿热热的温度让她全身陡然软了下来,敏感的凸起更是被一下下灵活的点压着,她用力闭上眼,双手死死cha-进他柔软的发丝里。
    以前他也这样碰过自己,似乎是很久远的记忆了,那时候夏眠羞得全身都泛着一层浅粉,被少年抚摸舔-舐过每一寸隐秘的肌理。
    薄槿晏的占有yù极qiáng,对她的偏执和依赖更是到了常人无法理解的地步。
    夏眠一直想不明白,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假的,那这么深沉的qíng感是源自何处?她常常有种错觉,薄槿晏对她的一切都了若指掌,是对真实的夏眠,而不是她伪装出的壹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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