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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想着,她忽然有些不寒而栗,似乎有一张极大的网将他们笼罩在一起,每个人都有自以为是的秘密,或许有个人站在制高点在cao作一切他们而不自知。
    又一波qiáng烈的快感将她拉回了现实,男人灵活的舌ròu刷弄着那粉嫩的细ròu,夏眠感觉到自己被他qiáng悍的分开那两瓣,在中间细细舔-弄着。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很快就准确的找准了让她发抖的那一点。他恶劣的捻准那一点来回圈舔拨弄,夏眠抖得更加厉害。
    身体渐渐滋生出一股极qiáng的空虚感需要填满,她睁开湿漉漉的双眼,失神的看着屋顶。
    水晶灯折she出细碎的亮光洒在洁白的屋顶上,他顶得更加凶狠,夏眠忍不住全身颤栗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羞耻的汨出一股热-液,她倏地撑着双臂坐起身,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薄槿晏鼻尖沾染了几缕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下剔透发亮,夏眠羞得快要抬不起头,抓过一旁的外套裹在身上:你变态!
    谁知她双腿落地就软的险些摔在地上,薄槿晏伸手揽住她的腰,向来qiáng势倔qiáng的女人难得露出这副柔弱姿态,他只觉得忍得快要爆炸,声音低哑的在她耳边低一句:再来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继续,之前有亲问过什么时候和好,会不会到完结,和好其实很快的,不会纠结太多,本来就是相爱的两个人然后这文的好多谜团会一个个解开,nüè楠竹的戏份在后面,和《暖色》有点类似ps:谢谢6688的地雷
    ☆、第十八章
    夏眠软软的摔回他怀里,慌乱间手掌触到了他早就蓄势待发的坚-挺硬物,那短暂的触碰让她红晕未退的脸颊更加炽热。
    隔着衬衫触到了他滚烫的胸膛,结实、线条分明,昭示着他清俊五官下与之相反的qiáng悍力量。
    她láng狈不堪的想逃,被他掐着细腰直接托起跨坐在了身上。
    男人的勃-起不容抗拒的顶上她依旧濡湿的柔软腹地,她不敢再乱动,稍一扭动就摩擦出了奇异的涟涟快感。
    你夏眠怒瞪着他,红晕未退的脸颊让她的怒气无端削减几分,氤氲湿润的眼底看起来竟有种顾盼生辉的错觉。
    薄槿晏沉沉睨着她,目光沉静似水:别闹了,好不好?
    夏眠咬着嘴唇不做声,他gān燥的手掌一点点剥开她慌忙裹上去的外衣,纤柔的曲线一点点bào-露在洁白的光晕里,黑色文-胸将她起伏的曲线勾勒得紧实美好,沟壑绮深。
    夏眠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他布料熨帖的衬衫,因为骑乘的姿势挺拔高-耸的部位堪堪送至他面前,她难堪的推攮他几下,语气低沉:薄槿晏,过去暂且不提,可是现在,我们这样算什么?要我做三吗,一次次轻薄欺rǔ,你到底将我置于何地?
    她就算再卑劣,也是有底线的,母亲就死于父亲的婚内出轨,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做第三者。就算那人时石唯一,她也不屑用这种手段抢回自己的一切。
    薄槿晏炽热的手掌微微摩挲着她光-luǒ的脊背,鼻翼摩擦着她拥挤的沟壑,闻言慢慢抬起眼看她,专注认真:我从来都只有你。
    夏眠想问他,和石唯一的婚讯呢?又为什么要让她陪在身边五年?太多的问题,太多的疑虑,就好像至今都不懂神秘人叔叔安排她进薄家的真实理由一样。
    可是薄槿晏没有再解释,也没有再给她追问打破旖旎气氛的机会,纤长的手指轻轻一挑,内衣的暗扣骤然蹦开。
    他按住她瘦屑的蝴蝶骨,用力将她送到自己面前,张嘴含住。
    他舌尖太灵活,夏眠已经领教过无数次。
    眉目俊朗的男人,此刻眼底黝黑深沉,白净的手指一边握着那雪白一边吞咽,场景太过煽qíng,让她都不敢低头多看一眼。
    她qiáng忍着不敢发出声,好像那一声低吟就会将自己推进万劫不复之地。
    他吸咗的力道忽然又开始不温不火,夏眠被绵绵密密的电流萦绕全身,那刺激带动了每一根神经末梢,却又觉得不够,好像总有哪里填不满。
    全身都奇痒难耐。
    厚实宽大的手掌,揉捏着她凹陷的腰窝,一点点极尽缠绵,他渐渐往下包裹住她翘挺圆润的臀-ròu,用力搓揉。
    夏眠被他逗-弄得全身都泛着浅粉,鼻息紊乱,不由抵住他的肩膀轻声喘息:别弄这里
    薄槿晏静静看着她,灯光在他眼底折she出璀璨的光晕,他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手指勾住她的内裤边缘指尖轻探着里面的神秘幽径。
    那这里?
    夏眠下意识夹紧双腿,他黑眸更沉,倾身吻了吻她嫣红的双唇:你吸住我了。
    夏眠圆润的耳垂都好似充血一样泛红,指尖生生掐进他结实的手臂:你、你出来。
    薄槿晏嘴角带笑,被她含住的指尖微微勾起,用力按了几下她温热的腔壁:真的?
    夏眠点头,他便眉目舒展的轻笑出声:好,你放松。
    夏眠依言松懈下来,孰料他却恶劣的顶得更深,手指埋进了大半。异物侵入让她下意识收缩着,湿润的眼蒙了一层雾,又嗔又怨的瞪着他:你!骗子。
    薄槿晏感觉到她之前那次的濡湿还未gān涸,温热的裂fèng只要轻轻挖-弄就发出yín-靡的滋滋水声。夏眠被自己这副样子惊得无地自容,撑着他的肩膀想起身。
    薄槿晏自然是不会中途退却的,结实的胳膊箍住她纤柔的躯体,另一手解开了皮带。
    夏眠吓了一跳,好像从天而降的磐石将她生生砸中,脑子发懵晕眩,她只低头看了一眼他黑色丛林间的青紫巨shòu,脸色不由发白难看:你、你不许进来!
    薄槿晏宠溺的含住她的嘴唇,含糊低语:不老实,这时候还撒谎。
    夏眠只感觉到自己被他环住腰身轻轻提起,然后便是沉沉下坐,毫无预警的将他一点点吞没,因为他之前的细心开拓,进入的很顺利,沾染着她的湿意几乎尽根没入。
    夏眠瞪着眼,和他四目相接。
    老实了?薄槿晏咬了咬她的下唇,声音低哑,握着她的腰就用力顶了起来。
    夏眠闷闷的低喘一声,白净修长的双腿无力的抵在地毯上,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被他轻易托起,再死死按下去。
    夏眠承受着他的qiáng悍侵入,身体酸胀难堪,腿根湿泞一片,静谧的室内只剩下清脆的撞击声和黏腻粘连的水渍声。
    她被顶的额角都渗出了薄汗,一头黑发散在颊边,薄槿晏捧着她的脸动qíng的亲吻,舌尖舔-舐着她细腻的肌理:抱着我。
    夏眠茫然的看着他,恍惚间又忆起曾经的无数场欢-爱。
    他也曾是这般温柔细致,也曾如此专注深qíng。
    此刻好像什么都不曾更改,又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她慢慢伸手勾住他的颈项,哀伤的注视着他暗沉的眼底:你在想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薄槿晏和她对视着,双臂勒得她更紧,似乎想将她完全镶嵌进身体里一样。他不回答,夏眠也闭嘴不再追问,谁都说他个xing太冷清,可是夏眠从没这种感觉。
    他对着她还是会喜会怒,会露出好看让人眩晕的微笑,会因为吃醋耍小xing子,他在她面前,还是个活生生有血有ròu的正常人。
    他从没骗过她,唯一的一次,就骗了她六年。
    这场欢爱持续得太久,他不停变换姿势,在她身体里缓慢研磨。从沙发到地毯,再到书桌,夏眠已经有些承受不住,趴在冰凉的桌面上轻声喘息:你有完没完,想弄死我吗?
    薄槿晏俯身吻着她的脊背,在后面撞得兴起,伸手抓住她挤压在桌面上的白嫩把玩起来,低声哄她:再做一次,我快点。
    夏眠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都布满细汗,待感觉到他进出的更加凶狠时,她蓦地撑着桌岩起身,急促道:别在里面
    他却好像是故意的,热烫的洒在她最深处,颤栗着和她彻底融为一体,夏眠腿根湿淋淋的,等他离开后就想往卫生间跑。
    薄槿晏抱住她,将她汨出的汗意轻轻舔-舐掉,捏住她的下颚对上自己的深沉的视线:生个孩子吧?我很喜欢那小家伙。
    夏眠复杂的看着他,最后扭头嗤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薄槿晏分开她的双腿,忽然将她抱了起来,夏眠急忙盘住他结实的腰际,只听他笃定道:你只能生我的孩子。
    夏眠被他抱去冲洗,他一整晚都赖在她公寓不走,夏眠想出去买事后药都没机会,晚上更是被他qiáng横的压在chuáng上一起入睡。
    索xing他知道节制,没有再qiáng迫她,可是夏眠还是太累,躺在chuáng上没一会就睡着了。甚至连缠绕多年的噩梦都没再滋扰她。
    男人熟悉的气息,qiáng劲有力的怀抱,这一切都让她沉沉入睡,酣甜一夜。
    ***
    泳儿早上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夏眠,一直没有人接,她脑海中闪过无数可怕的念头,想到之前的绑架案和那疯狂的变态粉丝,不由心内大惊,喊了关迟一起就往夏眠家跑。
    两人忧心忡忡的焦急样子,却在门打开后瞬间凝滞。
    薄槿晏裹着浴巾,赤-luǒ的上身肌ròu分明,黑发濡湿更衬得他五官俊朗,他站在门内和他们无声对视着,眸光沉敛。
    泳儿和关迟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泳儿还傻乎乎的又确定了一眼门牌号。
    薄槿晏礼貌颔首,侧身往里走,留下一句暧昧的回应:她还在睡。
    夏眠看到泳儿和关迟时不自在的扯了扯身上的睡袍,胸前斑斑点点的痕迹还是被泳儿敏锐的捕捉懂啊了,她几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下意识看了眼薄槿晏,小声斥道:你怎么回事,我以为你又被那变态绑架了!
    夏眠忍笑看了眼薄槿晏,薄槿晏墨色的浓眉深深蹙起,表qíng有点冷。
    夏眠怕他又作出什么惊人举动,把他赶去房间换衣服。
    泳儿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脑海中瞬间浮现男人的名字,惊愕的半天才问出一句话:他他他不是薄槿晏?
    夏眠给他们倒了水,坐在对面尴尬的点了点头。
    关迟微微皱起眉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卧室的方向。
    泳儿则是半天没能消化这讯息,吞了口口水压低声音道:夏眠你疯了,他是石唯一的未婚夫,你是嫌石唯一针对你的还不够吗?
    夏眠脸色微沉,刚想回答时薄槿晏却走了出来,他穿戴整齐,又恢复了那派人前的清冷模样。泳儿和关迟始终没说话,不知道该怎么理解眼前的qíng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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