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徐清墨叼着谢早的喉结,微微喟叹了一声。
谢早浑身上下抖了一抖,让剑修的眼瞳更深了几分,宛如堕落的邪神。
谢早手指节都发红了,无力的推拒了几下剑修的腰腹,咬牙道,“你滚开,徐清墨,你清醒一点,你这样对我,到时候会后悔的。”
威胁的语气叫它说出几分委屈和娇意来。
徐清墨心中更热,一张霁月风光的清冷面颊此刻只宛如一个中毒已深的君子,
才抬起头来,亲了亲它眼尾处的小红痣,眼睛偏执又沉醉的眯起,“我吃了药的,没有用的。谢早,药没有用……”
徐清墨呢喃了几遍。
谢早发丝上尽是汗珠,眼睛都睁大了几分,带着几分哭腔的求饶说:“还有几瓶药,你都……吃掉,救救我。”
徐清墨应了一声,咬着墨丸大小的药,几口嚼碎,神色没有半分清醒,反而更沉溺于眼前人几分,近乎虔诚的说道:
“我听谢早的话,吃掉了,谢早回报我好不好?救救我吧,我的药……是谢早啊。”
谢早后来已经神智有些恍惚,都没有听清徐清墨的话,它还想着徐清墨清醒后它该怎么办。
结果只要它一走神,徐清墨就仿佛知道一般,定要更加用力欺负它几分,残忍的将它的注意力唤回来。
让它只能眼里心里想着他,身体如汪洋中的浮木一般依赖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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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谢早已经受不住了,想变回雪地松鼠逃走。
徐清墨捉着它的脖颈,修长有力的手指插入柔软的长毛之中,常年握剑的指腹尽是厚厚的茧,一寸一寸的给雪地松鼠顺着毛。
细致至极。
徐清墨似乎有些难耐,黑深的瞳孔和睫羽浸染了墨汁一般,他鼻尖埋雪地松鼠香甜的毛发中,一边深嗅着,一边威胁道:
“变回来,不然,我的手指……”
徐清墨的手指轻轻滑过雪地松鼠。
☆、我的尾巴没有了(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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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墨似乎有些难耐,黑深的瞳孔和睫羽浸染了墨汁一般,他鼻尖埋雪地松鼠香甜的毛发中,一边深嗅着,一边威胁道:
“变回来,不然,我的手指……”
徐清墨的手指轻轻滑过雪地松鼠蓬松柔软的大尾巴根部。
然后又提起雪地松鼠的尾巴,仔细看了看,声音低沉,宛如醉人的佳酿,带着一丝调笑和宠溺:“谢早没有长大多少呢?”
谢早又羞又怒,转头就咬上了剑修的手掌,用尽全力啃咬,可惜徐清墨一身皮肉虽是看起来冰清玉洁,但实际上是硬如铁石。
它与徐清墨同为筑基期,又是齿类妖兽,牙齿锋利坚硬,啃在剑修手上,仍是留不下一点儿痕迹。
徐清墨反而将他的下颔打开,凑近一张不耐、尚未满足的惑人脸颊,仔细检查着它的口腔:
“让我瞧瞧我的谢早长了多少颗牙齿了。”
徐清墨似乎有些瞧不真切,反而更加凑近了一些。
鼻息呼出的热气尽数洒在了谢早身上,他还将手指伸进去细细的数,指腹擦在牙根上。
他一边数,还一边报数,声音是一下比一下哑,手指上的力度也越来越重。
谢早颤抖着被这样调戏欺负,嘴中的呜咽都发不出来,反而还流出一些哈喇子,滴落在剑修手上。
终于数完了,徐清墨未将手指取出,只是垂头,如丝缎的黑发倾斜于脸颊,黑浓如墨染的睫羽像凝结的墨团一样停在半空中,遮挡住了如寒星般的眼眸。
他语调缓缓,声音嘶哑,带着一点欣慰和惘然。
“我还记得初时捡你,你还未曾长乳牙,不悦时喜欢啃咬我的手指泄愤,只留下浅淡的牙印,而如今你牙齿已经丰满,已然长大,可以爱人和被爱了。”
徐清墨拿出湿漉漉的手指,当着雪地松鼠面,将汁液尽数允吸干净了。
谢早想趁机逃走,但是徐清墨根本不给它机会,手掌捏住它的腹部,将脸埋在它背上的毛中,威胁道:
“谢早变回来吧,谢早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
雪地松鼠浑身打了个哆嗦,徐清墨这样变态,比起是原形被剑修玩弄,它还是宁愿变回人形。
雪地松鼠才一变回人形,就再次被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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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早在眉睫汗湿,就要累晕过去时,忍不住偏开头,却再次被剑修的手指捏住细弱的脖颈,粗糙指腹按压着让它偏过头来。
谢早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徐清墨明明是认出了它,没有神智不清醒,那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徐清墨要这样对它。
还没有来得及深想,眼皮就累的闭上了。
徐清墨抬首,眸光锁定在谢早的面上,乌黑深沉的眼瞳深处尽是执念和失而复得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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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早第二天醒来,就觉得浑身上下疼痛无比,但是身体还是很清爽。
谢早不由一愣,按照事情的发展,徐清墨应该厌恶它才对啊,怎么会帮它清理身体呢?
它心里还不止这一处疑惑的地方,徐清墨昨天可是认出它的名字来了,上一世,徐清墨一声也没有吭,只顾着虐夺侵占。
谢早不由想起了徐清墨昨天说的那些有些奇怪的话来,心里更加疑惑了。
明知道是它,却还是在它身上倾泻欲念。谢早心里对徐清墨的厌恶更甚,只想着早点离开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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