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光亮中,不过没有感知到危险,许从一往后退了两步,靠在桌子边缘,他脑袋左右转动,收到许多不再加以掩饰的注目,那些注目极具穿透性,好似穿透了他周身衣物,他则浑身赤.裸,站在他们面前。
这种感觉,就称不上多好了。
许从一手臂往身后移,摸到一个酒杯,就悄悄攥手里,准备如果一会有任何变故,起码能用上这个。
时间过得异常缓慢,像是过了几秒钟,也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光束笼罩着两人,跟着手腕一阵阵针扎的痛,那种痛尖细,在刺进手腕后,像条丝线一般,沿着手部经络,往脑袋里钻,然后缠住脑补神经。
许从一在这股细细的疼痛里,低吟了一声,与此同时,身体仿佛承受不住痛苦般,摇晃着,背脊弯了下去。
阚铎忍痛力要比许从一高一些,虽然大脑中数根神经拉扯着发痛,他也只是眉宇深锁,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以为是这章呢,结果不是啊,下章再推我的小轮椅囖,略略略。
回清欢宝贝,对啊,就是看了那位大大的文,就借了下梗,但不完全一样,还是我自己的风格,车当然也是我的车,我忽然想到一点,把眼睛能起来,如何?感官会放大无数倍,一定特别美味,你们觉得呢?
………
不知道你们看过一个电影《杀生》没有,就把下城的人当成那些村民吧,杀人者终被杀,
第126章 10.14.
但手腕上忽如其来的针扎, 还有随之而来, 迅疾蹿至大脑皮层的那道精神脉冲,还是令强悍如阚铎,身形微有摇晃,他后撤了一步, 直接一手撑在酒桌边缘上, 眼眸瞬间凌冽, 寒冰和火焰在里面同时聚集燃烧,他目光直视着正对面, 那里站着一群人,一群集聚起来的人。
他们渐渐围成了一团, 全部都用一种狂热的视线看着许从一和阚铎, 然而当对上阚铎投射过去的弑杀眼神时, 却是都同时被震慑到。
一些人甚至承受不住强烈的威压,视线闪烁不定,试图躲避开。
周围一片死寂,耳朵里听到的只有自己愈加浓烈的喘息声, 胸脯快速起伏,眼前画面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许从一猛地咬下了舌尖,尖锐的痛让他暂时拿回了一点清晰。
“你……怎么样?”许从一艰难地拧动沉重的头颅, 喘着粗气,语气不畅地询问阚铎。
他猛一回头,就撞进一双泛着摄人光芒的瞳孔里, 瞳仁炽热,烈火将之燃烧得发红。
于是他立马知晓,阚铎的状况,估计和他一样。
许从一试图去掰动左手腕上的铁环,只是他本身力气就不多,铁环紧紧束缚着,像是根本没有开口一般。
“这个东西,我们必须除了它,不然……”许从一深呼吸着,一股燥热在內内翻腾,出口的话,好像都带着滚烫的热气。
舌尖渐有发麻的感觉,脑袋里像是被谁强行塞了一团浆糊,让他的思考力锐减了不少。
侧过身,从酒桌上哆嗦着手,拿了个装满酒的酒杯过来,一把将酒杯砸碎,许从一握着杯脚,就准备往往自己手背上扎。
锋利的尖端眼看着就要刺进许从一皙白的皮肤里,却是在下一秒,被人强行阻拦。
猩红的鲜血冒了出来,许从一手指握不住杯脚,僵直地移开,他神情发怔地看着不断渗血的地方,随后目光游移,顺着那只覆盖自己手背上的手往上方行,看到阚铎正直直盯着他。
许从一试着将手往外抽,阚铎握得很紧,两人皮肤相接触,都能感知到对方的体温体温正在极速上升。
忽然,头顶一道阴影的落下来,轰隆声里,整个酒会大厅都为此而颤了一颤,一阵剧烈地震。许从一面色在这道骤然而来的声音中,猛地滞住。他缓慢挪开视线,随即见到制造这个轰鸣声响的具体来源。
是一个巨大的铁笼,漆黑反射流光的铁笼从天而降,不只将许从一和阚铎,连带着他们倚身的方形酒桌,都一块给罩住。
铁笼下端尖锐,直接插.进了地面中,许从一在短暂的愣神后,抽身就跑了过去,他抓着铁栏,就用力摇晃,铁栏纹丝不动,许从一不肯放弃,挥起拳头又是砸又是敲的。
他完全没有控制力道,每一击都像是用尽全力,光束扩大,笼罩住整个铁牢和里面的所有,四周无数双眼睛落在许从一他们身上,看着他们忽然被关起来,看着他们狼狈且无助。
敲了没多久,许从一力量就似乎耗尽,他两手都抓着铁栏,却没能阻止自己身体顺着铁栏滑坐在地。
“接下来是你们两个人的表演时间,请遵循自身的慾望,为在场的观众,提供一场特别的表演,时间没有限制,除非你们让大家都满意,否则,这场游戏会一直持续下去。”
耳机里传来带着催促的声音,那个声音的主人仿佛也对接下来的事情相当期待。
表演还没开始,各个播放平台上,就已经聚满了观看者,在线人数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几乎下城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此时都在观看这场别开生面的戏码。
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的期待,热线电话一度被打爆。
许从一蜷缩着双腿,背靠着冰冷的铁栏,这点热度完全不能和体內的焦灼和陡然狂躁的饥渴相比,他已没多少力气,连攥紧拳头的力气,都似乎没有。
眼睛都喉咙都发烫,许从一不得不微张着嘴呼吸,他微抬着头,望着还站在酒桌边的阚铎,眸色中情慾色彩占了大半。
意识慢慢被疯狂翻滚而来的慾潮给淹没,许从一摇晃着身体站起来,他抓着铁栏,一步步朝着阚铎靠近。
阚铎就那么看着许从一,一时间没有动弹。
到许从一扶着酒桌,来到阚铎身边时,阚铎先许从一一步,摁住他肩膀。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阚铎一身黑衣黑裤,将身形衬托的相当完美,两条大长腿笔直有形,他背脊挺拔顺直,和许从一不同,不见一丝弯折。
许从一在阚铎的问话中,眼睛眨了眨,内里的茫然少了一点,他意识其实还在,身体却是意外不受意识的操控,身体很热,好像被熊熊烈火灼烧着,他想找点凉的东西,或者能让他体温降下来的东西。他也觉得身体很空虚,尤其是某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