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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他太宠着她了,女人都是恃宠而骄的生物。
    楚瑟却扶上他的胳膊:薄瑾亭,你清醒一点。这次的情况特殊,WHO第一次组织外科医生前往非洲采集样品,我才跟着去的。
    WHO是你家开的吗?!薄瑾亭不以为然。
    那我跟你发誓,这是最后一次,这总可以了吧!楚瑟举起了小手:下次就算要搞类似的研究,我也是在哈佛的医学研究所里面搞。
    薄瑾亭这才稍微消了气:跟我发誓。
    我发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她也心累了,不想和薄瑾亭这么吵下去。尤其是在分别的节骨眼上。
    薄瑾亭这才消了气,当天晚上,他们就恢复了关系,睡在一张床上。
    后来,关于寒假实践,他们再也缄口不谈,就当没发生过。
    其实她一点都不后悔去非洲。石沛的论文如今已经成了攻克这个病毒的关键性理论成果。按照她的预测,本来需要十年才能攻克的病毒,很可能在未来两年内就能被攻克了。到时候,数十万因此而死的人们,都能活下来。
    那件事后,她又将《实习医生格蕾》这部剧推荐给薄瑾亭,他们一起看完了,然后他说了一句话:我怎么感觉,当一名医生好像西天取经一样困难?
    可不就是西天取经嘛,无比荣耀,普度众生,但是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哉。
    这就是她的实践表上唯一的实践项目了。由于石伯伯的论文引起了巨大的反响,石沛所领导的小组也因此出名了。她虽然只是以石伯伯的助手的身份前往的,但是也因此借着东风,让实践表上填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后来哈佛本科部理事会愿意打破常规录取她,也是看在这个项目的面子上。
    当然,和珍妮她们说的时候,楚瑟就隐去了自己的功劳,只把那些成果都归到了石教授的头上。尽管如此,大家都对她羡慕不已。
    楚,你的运气真好,居然能参加这么厉害的实践活动。
    是啊,我也听说过石教授,他的那篇论文发表在SCI上,WHO还评选为年度科学论文呢!
    楚瑟笑了笑,没有说话。
    收拾好了东西,楚瑟正打算去吃饭,电话铃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楚瑟心中微微一甜,连语气都轻快了不少:喂?
    薄瑾亭的声音磁性 :是我,吃饭了吗?
    没有呢,正打算和两个新认识的朋友去吃饭。
    有男的?
    没有,你放心,是我的新舍友。楚瑟没好气地向他保障道:早上有个学长想勾搭我来着,被我回绝啦,这下你满意了吧?
    薄瑾亭点了点头。今天楚瑟开学,他却要参加股东会议不能送她,心中总是惦念不下。
    除了你之外,本届哈佛本科部还招收了其他中国学生吗?
    还有一个男生,不过你放心,我根本不认识人家,我也没兴趣认识。
    那你也要小心别人勾搭你。
    楚瑟却不满意了:我说你有必要这么敏感么,就算本科部还有中国人,那我也不会跟人家怎么怎么滴呀我是你的女朋友,咱们以后要结婚的。
    我不是不放心你,我是觉得你现在的魅力太大了,那些人会把持不住爱上你的。 薄瑾亭倒是简单直接。
    男人对于女人的爱欲,他体会的最深。
    楚瑟哑口无言,对于他这种总是不吝赞美的行为,是很不相信的。自己并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薄瑾亭却总觉得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样。
    桃花运这东西,对于楚医生来说是个奢侈品,有且有一个高质量的就够了。
    薄瑾亭又道:对了,下个月你就年满十八周岁了。到时候回来一趟。
    楚瑟乐了: 为我庆祝成人礼吗?
    这只是一部分。
    楚瑟忽然明白了他意有所指,顿时羞红了脸。
    第51章 十八
    吃完了饭, 楚瑟收到了短信,要求哈佛本届的新生们晚上聚一聚。
    收拾了一下午, 三个姑娘就去了聚会现场。
    与想象中不同的是, 不是每个人来到哈佛都是兴高采烈的。
    有的学生已经三十出头, 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哭,说自己申请了七八年才站在了这里。
    有的人举着红酒杯,慷慨而激昂地说着自己的梦想,说以后要赚到比比尔盖茨更多的钱。
    更多的人表示,希望在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另一半。
    站在一群白人和黑人群中,楚瑟这样的黄皮肤姑娘也十分引人注目。有的人礼貌地上前来打招呼,问她是不是日本人。听说她来自中国以后,会说一句不可思议。
    还有的人听说她是中国人, 则会丢下一句:Oh, go back to China!
    滚回中国,这些人并不欢迎中国人。
    楚瑟对此不屑一顾, 她上辈子当过哈佛的交换生, 知道这里的学生什么货色都有。有些人是凭着才学进来的,还有些人是靠着家族捐款来到此地的,彼此之间的距离可不是国籍和语言那么简单的。
    说白了, 这里就是个鱼龙混杂的阶层世界。
    卢安达也遭遇了和她一样的尴尬, 有个白人男孩看到她,居然骂了一句:negro。
    卢安达是黑人, 她的祖先是从几内亚来的, 在两个世纪以前的黑三角贸易即奴隶贸易中来到了美国。
    negro, 黑鬼,听到这种侮辱性的词汇,卢安达差点冲上去和他理论,还是珍妮把她拦了下来:别和这帮白痴一般见识!
    卢安达很是生气:哦,我真的没想到,来到哈佛以后也会看到这种笨蛋。
    珍妮倒是看得比较透彻:亲爱的,美国资本家后代中的智障不少,很不幸的是,有些人天生就有资源来哈佛读书。
    上帝,真希望这些垃圾就是期末那不及格的10%!卢安达真心祷告道。
    在哈佛,无论你选择哪一门课程,最后都有10%的人不及格。这些人最后连毕业证都拿不到。
    好在,糟糕的家伙也就那么一两个。绝大多数哈佛的学生还是比较友好的。
    还有个同样黄皮肤的男生走了过来,用英文问楚瑟来自哪里。
    楚瑟清晰地用中文告诉他:我来自中国A市。
    对方的眼神亮了亮:我也是中国人,来自北京,我叫康知恒,你叫什么名字?
    楚瑟。
    离鸿声怨碧云净,楚瑟调高清晓天?
    对方居然还知道她的名字来历。
    这句古诗选自《秋时送郑侍御》,是唐代诗人张祜的作品,很不为人所知。康知恒能立即背出来,看样子他的国学功底也很深厚。
    楚瑟笑了笑:我是秋天出生的,所以妈妈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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